她还以为是什么高明的手段呢,没想到是这样见不得人的小把戏。
“哦,是吗。”杨序秋不屑的笑了笑。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无耻的人,明明就是你做的现在还不肯承认。”崔鸢被杨序秋不信不在意的表情给气到了。
杨序秋低头看着那个小丫鬟道:“你当真看到了吗?”
“是,我当时看的清清楚楚。”
小丫鬟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看起来很单薄,被杨序秋这么一说,更是瑟瑟发抖,不敢看杨序秋的眼睛。
杨序秋轻叹一声道:“当时弟妹采花的篮子应该是在贴身侍女的手中,怎么你的侍女没有发现,反对倒是被这么一个劳作的小丫鬟看到了,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崔鸢不敢让她身边的人来做这个证明也只不知道,若是自己身边的人做证明的话,那这件事就没有几分可信了。
所以才找了一个不是多么重要的小丫鬟来证明。
崔鸢仰起头道:“我知道你能言善辩,我的丫鬟当时就是没有看到,但是这似乎是不足以说明这件事就不是你做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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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仅是无知还无畏。上一个这么猖狂的人,早就被杨序秋埋在北疆了。
现在还有这么一个不长眼的。
杨序秋道:“是不是我做的,你只要拿上你的那些花来,让大夫查验一番不就能证明了。”
崔鸢没想到杨序秋会这么蠢笨,竟然要主动拿上证据来。
她难道觉得自己不会事先做好准备吗?
崔鸢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道:“好,正好大夫还没有走,就让他好好看看!”
杨序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没一会,大夫和一个侍女带着未用光的花一起走了过来。
杨序秋只是瞥了一眼那花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崔鸢就算要陷害自己,也不知道要将证据处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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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杨序秋转念一想,可能崔鸢不是不想处理好,而是她的知识有限,真的不知道而已。
“母亲,您看就是这些。”
陈瑜有些头痛,看崔鸢这样信誓旦旦,又见杨序秋那样悠哉游哉,她是真的拿不准杨序秋到底是真的有证据,还是在强装镇定。
她只能道:“大夫,麻烦您帮忙看一下,这些花上面是有什么问题吗?”
大夫听到陈瑜的话,立刻上前,拿起其中的一朵花,仔细看了半天,还将上面看起来有些发白的东西都刮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
片刻后道:“这上面的确是有些蜜粉,若是不小心弄在了身上肯定会过敏起红疹的。”仟仟尛哾
崔鸢得意的看了杨序秋一眼,这些是她早就让人撒上的。
“这下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
崔鸢这次让灵珠出去请大夫,灵珠一早就出去了,这是唯一一家这么早就开张的大夫,灵珠担心崔鸢会更难受,所以没有请和崔家或者建安王府相熟悉的大夫。
所以说这个大夫可以说是中立态度的一个人,说的话,确实有几分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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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听到这话,立刻皱眉看着杨序秋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性子有些桀骜,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才刚刚进门就闹得家宅不安。”
杨序秋被如此严厉的呵斥,却还是面不改色的坐在哪里,好像陈瑜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也就是当初宋荆云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求一个诰命的原因了。
因为她们两个是一样的,杨序秋不必因为地位就处处受到限制,而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