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儿回家，姜少华看见眼巴巴瞅着自己，就等着自己好消息的曹静静，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猜测。

不想让小丫头失望，打消他的积极性。

可也不想糊弄小丫头。

姜少华干脆把老首长除了那句“听说你在追小曹同志。”以外的话，全部复刻一遍。

“所以我觉得，你留住陈文慧的可能性不大。

但即便留不住她，你也可以得到一份奖章或者功绩。

这年头能吃苦，会干活的人很多。

即便留不下陈文慧，也可以寻找其他的人，给你继续干活。

实在不行，咱们厂改改制度。

你手里的活儿确实太多，到时候再多给你一个秘书名额。

以你现在的功绩，厂里应该不会有别人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

姜少华为了不刺激曹静静，让她当场气个好歹，拐弯抹角的安慰了一通。

曹静静看着姜少华眨了眨眼睛，语气非常冷静的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陈文慧很有可能是卧底？

就是咱们这边儿放进坏人里的间谍。”

姜少华：“根据老领导所说的话，我有这方面的猜测。

不过也并不能确定。

也有可能上面的意思是，既然将功折罪了，就是自由人。

他们没有强制自由人干什么活儿的权利。”

曹静静才不信姜少华这话呢。

这狗男人心眼儿多着呢。

既然能跟她说这么多，基本上在心里就已经判断好了。

现在这么说，也只是不想让她太暴躁而已。

曹静静整个人往椅子上一靠，瘫软在椅子上。

完全不想上工。

注定留不下鱼干，整个人都失去了钓鱼的动力。

姜少华看到曹静静这生无可恋的样子，也有些无奈。

好笑的问道：“所以这事儿你还干吗？”

曹静静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突然坐直，支棱了起来。“干！

必须得干。

注定不属于我的东西，就趁早把她撵走。

还能给我弄来点儿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