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公主的庶出弟弟们确实各个草包,但也不用说的这么明白。
统领以前觉得佑呈是个明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那些情报传过来,让统领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他又有些怀疑,忍不住提问:“该不会是你在背后做的吧?”
佑宁嗤笑一声:“本宫还没这么下作,何须本宫动手。佑呈自己干出来的事情,难道还有别人抹黑他吗?”这只能说女主角的降智光环确实厉害,之前见的时候已经初见端倪,没想到一年过去了,佑呈干得事情越来越离谱。
听闻最近佑呈要和皇后和离,皇后被逼得上了吊,还好被及时救下来了。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即使这次能够救下来,后面皇帝也会因为月妃,而罢黜皇后。
连理由都是现成的,大婚多年皇后都无所出……
可不是嘛,皇后拿什么有所出,顾茹玥进宫之后,皇帝都没去过她宫里,还想有所出?
大家都心知肚明,恐怕最后还是会如了皇帝的意思。但是奉朝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皇后被废黜的例子。因为奉朝的皇后大多是名门之后,大多是士族出身,又或者和佑呈、佑宁的母亲一样,是将门之女,总之背后总有支持的势力。
有这样的皇后,皇帝才能坐稳那个位子。
这也是一种对皇帝的制衡。
再加之少年夫妻,总归有糟糠之妻不下堂的说法,皇后也是从皇帝还未上位就押宝在他身上一心一意跟着他的。佑呈这么名正言顺且是唯一的嫡子,刚上位的时候还坐不大稳,要长姐来驰援,更何况是其他尚有竞争者的皇帝?
所以自奉朝建朝以来,就没有过废黜皇后的说法。
即便佑呈运气不错,没什么争抢,那朝堂之上,也靠皇后一族稳了一手。
如今卸磨杀驴,未免太过下作。
飞鸟尽良弓藏,这是原身本来的结局,也是因为佑呈的性子;如今换了一人变成皇后,也逃不过。
只是这样,难免让人心寒。
原身也是在过了多年之后才被关进长公主府,而且明面上还说一句长公主抱恙闭门不出;如今佑呈才登基几年,就要对发妻如此行事?难免会伤了其他人的心。
这是佑宁明白、京城的大臣明白、远在琼州的亲舅舅孙则明白;佑宁现在跟前的统领,又怎么会不明白?
统领有点颓然,过了很久他才说:“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帮你。”佑宁却听明白了,他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不会帮佑宁也不会对佑宁动手。
这对佑宁来说就够了。
两州被她发展得固若金汤,不管是亲随军还是驻城的武部,各个都装备精良。边关守城军在两州的屁股后面,只要到时候不腹背受敌,就没那么容易被攻破。
佑宁听完统领说的话,轻轻应道:“如此便好。”
她眼眉微垂,心里面却估量着若是腹背受敌,两州能撑多久,答案是:就是自己带亲随军离开了,城内的粮食和装备也能撑到亲随军大军回援。
统领和佑宁说完话以后没有再久留,很快就带着自己的部下回了边关。他趁着月色而来,天还没亮就带着露水离开。
后面的日子里,佑宁还是会送粮食去给边关守城军那,统领也未曾拒绝,他们之间好像达成了微妙的默契。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同白驹过隙稍不留神就换了季、过了年。
等京城那边皇后被废黜的时候,已经是佑宁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年。
冬日还未过去,小两口围着火炉在那边吃着锅子,上好的羊肉经过处理闻不到腥臊味了,才下到火锅里煮熟。
探子敲门进来的时候身上都是堆雪,施瑾瑜接过书信让探子先去休息。而后才轻轻展开书信,一字字给佑宁读了出来。
渺渺升起的热气让佑宁的神色有些看不清,但是离近了之后,施瑾瑜看到了那双神采奕奕的双眼。
佑宁笑了一声,那声音都充满着说不清的昂扬来:“也是时候准备了。”
施瑾瑜听到她说:“等雪化了,我们就上京。”
施瑾瑜看着她,目光中都含着笑意,这就是她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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