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曼听此暗哼一声,心思转得够快的,想把所有的事情推给自己,想的是挺美。
“本县主是否相信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夫人与张夫人是否相信,说到底苏小小是苏家的女儿,张家的儿媳。”说完看了苏夫人与张夫人一眼,接着道:“本来这事与本县主是完全不相干的,毕竟本县主与她从不相识,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见她跳水求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上天有好生之德,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本县主碰到了,就没有办法看着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消失在冰凉刺骨的潭水里,所以这才出手搭救,既然搭救了,肯定要救人救到底。问明了情况,这才来张府一趟,向在座诸位说明自己知道的一些异常现象。”说到这里,郭曼看着苏夫人继续道:“不知苏夫人现在是否相信了本县主的言论。”
“当然相信。小女能得到县主怜爱是她的福气。”苏夫人恭敬的道。
苏夫人这是拐着弯说自己这么尽力的帮苏小小是因为自己‘怜爱’苏小小,到这时还往自己身上泼污水,说自己处事不公,做事全凭自己的爱好与眼缘。
“苏夫人这话错了,我并没有‘怜爱’她,本县主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不管遇到的是苏家的女儿,还是王家的女儿,亦或者是李家的女儿,只是本县主遇到了,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也不会把自己知道的情况死死隐瞒,看着清白无辜的女子被人用歹毒的方法害死。”
苏夫人一惊,佯装镇定的问道:“不知县主这话从何说起,不是女子在娘胎里没有发育好吗,怎么还成了是歹人害的?”
郭曼看着苏夫人微微一笑,道:“其实,除了我一开始说的那几种情况,还有一种最歹毒的方式也是可以达到此种目的。”
“不知县主说的是那种方式?”说着她又开始不自觉的做捻针的动作。
郭曼瞟了一眼她的右手,冷冷的道:“苏夫人出身于医药针灸世家,不知可否听说过有一种针法,只要在女子行经前用银针刺激她腰间的某个穴位,处女血就会随同经血一起流出来,神不知鬼不觉,除了施针之人,就连当事人也是不知道的。”
郭曼的话音刚落,苏夫人立马就想扶着椅子把手站起来,但屁股刚离开椅子就看到其他夫人扭头看着自己,眼神里有好奇,但更多的事疑惑。顿时反应了过来,自己的动作太激烈岂不是不打自招,说明自己知道这种针法。于是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左手死死的攥住把手,右手飞快的做着捻针的动作。
抬头望着郭曼,声音略带颤抖的问道:“不知县主是如何知道我出身于医药世家的?”
“你的右手说明了一切。”
苏夫人顺着郭曼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其他的夫人也都把目光转向了苏夫人的右手,苏夫人捻针的动作一顿,以一个不太标准的比心的动作停在了哪里。
“县主,就算臣妇出身于医药世家,精通针灸之术,但也不能说明我知道甚至会县主说的那种针法呀,毕竟那种针法歹毒隐秘,早就失传了。”苏夫人面带紧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