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状,以为有戏。
心中得意想道:果真是年轻人,老娘稍稍抛个媚眼,便能将其拿下。
“当然,只要大人想,妾身什么都愿意。”
没了恐惧,她神情妩媚走上前,伸出柔荑,轻轻贴在陆生胸膛,伸出食指轻轻画圈。
杀了福州太守的陆生,在她眼中已凶厉的杀人狂魔,而是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风流鬼。
陆生一把抓住妇人胳膊,喝问道:
“你画圈作甚!是在画个圈圈诅咒我么!好一个狠毒的妇人!”
说着,一把将妇人推开,梅莺指了过去。
妇人懵了……
这小年轻,怎不按套路出牌?
什么画个圈圈诅咒你,还有这等说法?
身后的裴仑等人,亦是大吃一惊。
瞧着先前陆生同妇人所言,还以为二人会有一番纠缠。
未曾想,陆生竟会说出那等言辞。
难道……画圈圈当真是诅咒?
带着不解,裴仑看着身边的林平之,下意识伸出食指,在林平之胳膊上画着圈圈。
林平之虽被移魂大法暗示,对陆生忠心耿耿,亦有自己的思想。
见着裴仑在自己胳膊上画圈,当即学着陆生,喊道:
“你作甚!是在画个圈圈诅咒我么!”
此话一出,燕云十八骑爽朗大笑。
就连不苟言笑的卢剑星,都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
妇人见着这幕,意识到被陆生戏耍了。
恐惧,再次溢上心头。
她手脚并用,连连爬到陆生脚边,抱住陆生大腿,哀求道:
“大人,妾身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还请大人饶我一命……”
靠美色诱惑无用,只能苦苦哀求。
希望陆生能有悲悯之心,放她一马。
陆生低头看着妇人,冷声道:
“去将福州太守收受贿赂的账簿拿来!”
只要有账簿,便能坐实福州太守同江湖贼人勾结,杀之无罪!
“这……”
妇人有些迟疑。
陆生不再废话,梅莺剑刃抵至喉间,吓得妇人连连颔首,赶忙应了下来。
“老卢,你跟她去取账簿,胆敢废话,直接杀了。”
“是!”
卢剑星应声,一把拎起妇人,朝后堂走去。
裴仑见状,有些委屈。
他本以为这等“好事儿”,会落在他头上,没想到会便宜卢剑星。
那妇人可是太守的女人,长得也不差。
若是能欢好一次,似乎也不赖。
没过多久,卢剑星脸上带血,手上拿着一本账簿走了出来。
将账簿交给陆生同时,他说道:
“那女人废话太多,我直接杀了。”
陆生翻看了眼账簿,见着上面清楚记着福威镖局多年来给的好处,以及嵩山派、青城派等门派给的好处。
他没多说,将账簿收入怀中。
随后,带着卢剑星等人,及燕云十八骑,一同前往太守府的传送阵处。
那妇人论姿色,其实当真不差。
否则裴仑也不会起歪心思,也不能迷得福州太守,神魂颠倒。
可惜,她碰到了陆生。
不是妇人姿色差,只是陆生眼光高。
同陆生交浅言深过的女人,哪个姿色不比那妇人强?
若是妇人姿色,能比之周妙彤,或是张嫣,兴许他会有兴趣,对之一顿棍棒伺候!
通过传送阵。
一行连人带马,转瞬来到圣城。
燕云十八骑并非藏剑司之人,暂且不能带入藏剑司内。
陆生带着他们去寻找住处。
裴仑将陆柏及福州太守的人头,交给陆生之后,便同卢剑星等人一同返回藏剑司驻地。
路上,裴仑勾搭着林平之的肩膀,问道:
“平之老弟,那十八人到底是啥身份?为何喊头儿喊主公?”
燕云十八骑实力之强,令他心惊。
他同卢剑星,尚未踏入开阳第一境。
面对开阳第九境,自然手足无措。
卢剑星几人亦是好奇看向林平之,想知道燕云十八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