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是觉得好久没这么累过了,踏踏实实的享受着邢带给她的服务,邢是练武之人,这手劲大,捏得辛那是一个酸爽,痛过后的舒适,那真是只能意会,不能言全,她一会儿就解了疲惫睡了过去。
只惜还没睡上一刻钟,傅说和子昭就前后脚的跟了进来了,傅说倒是没说什么,子昭嘴巴张好大,半天沒反应过来,跟在子昭后面的树根和叶见主人半天没动,堵着门,伸头轻问道:“主子,怎么了″
还没看清楚什么呢,就被子昭一手一头的转着丟出去了,二人摔得不知所云,问对方:″主子为什么摔咱们?″两人又答:“不知道啊!“赶紧爬起来又守回大门,这回只敢偷偷瞄要一下,不敢把头钻进去了。
且说子昭那真是刷新了三观,昨晚见时,辛姑娘把床单当浴袍,好歹也到了小腿肚,这个时代的姑娘,穷人家的那露个小腿肚没事,可这……白花花的巨萝卜,不,萝卜太丑,反正天上有的地下无,眼前的子昭鼻血横流,不自觉的抹了个满脸花,也不是没经那事的人,仍然是小鹿乱撞。
傅说先到便找了个背门的矮凳子坐了,此时正能看见子昭的脸,在心里切了一下,大热天的穿个五分裤也值得大惊小怪,要是看到上海滩里的舞女,那得惊讶成什么样?
想着又多看了辛两眼,看她穿了一套白色睡衣,把裤子剪短了些,坐在那还未成型的太师椅上,前面又多了个木凳子,双脚搭在木凳子上,邢在一旁轻柔的帮她按捏着,看样子是睡着了,这半躺半睡的慵懒样子,不正是让男人看了会容易冲动吗?对,他感觉自己也有些冲动,这坐姿实属不雅,忍不住的“康康“假咳两声。
子昭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一人,辛被咳嗽声叫醒,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揉着眼还没看清楚来人,身上就多了一块毛皮子。
辛抬眼看去,子昭把她木凳子上的兽皮都扯下来给她盖上了,她拿起一看,果然有三个大洞,这可是她费了老半天劲削了木钉钉进去的,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忍不住问:“大王此时来我房间有事吗?你拔我的皮草干什么,你看,破了三个洞″真是有点可惜,就这么一张狐狸皮。
子昭略有些生气的道:“夫人怎么如比不庄重?还有外客在此“
辛听这话有些不懂,还别扭,说话的人还扯坏了她的孤狸皮,虽然他是大王,但他长得和王荣平一个样,她没办法向他奴颜,她也有些生气:“大王进来敲门了吗?什么叫不庄重?还有,不要叫我夫人,听了太别扭,请叫我城主,或者辛姑娘,还有这块皮草你赔给我,无故损坏,我要大王加倍赔尝!“。
辛这一通连珠炮,字正腔圆,没有一点杂质,标准的播音员口音,虽是发着火,也是压着嗓子的,子昭奇了怪了,这口音不似任何一个地方的,偏偏又都听的懂,语速那么快,那字眼还一个都没落下,他硬是听懂了,看她一身睡衣站在那,冷着个脸,又把她按着坐下去,接过她手里的皮草盖住她的腿,还是觉得小了点,吩咐邢道“去给你主子拿件披风来“
邢点点头就转进里间卧室了,刚才她听主子叫这位公子大王,公子叫主子夫人时她巳经惊呆了,主子居然做了大商王上的夫人,要知道:这大商朝在这九州之内乃第一大国,诸边小国与部落虽多,但和大商国一比真都不值一提,这堂堂天子,可娶一王后三夫人九嫔妃,配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这主子还未进宫就得登夫人高位,真是天大的造化啊,听老主子(辛的母亲)说,这夫人也算半个妻,是可以陪嫁媵妾的,这么说起来,大王也是她的夫君了,想到这里,邢感觉小脸有些滚烫,她收起思绪,快速拿了一件披风出来,这还是今早上星云让人送来的。
子昭理了理话头道:“辛儿别生气,子昭看你门未关上,所以便进来了,但女子本属阴,你不该如此暴露,何况这里还有外男呢?″说着看了傅说一眼。
傅说回敬一眼,说得你好像不是外男似的,他忘记了昨夜他让辛委屈答应做了子昭夫人的事情,男人的眼睛带上有色光时总是健忘的。
邢拿来了披风,子昭抢过来把辛围了个结实,辛赶紧在脚脖子抽出她随身配带的短刀,把披风划了两个洞露出左右手来,郁闷的问:“大王这是想热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