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耳房?那是我父亲专门用来关犯了错的奴才的,怎么会去那里?“星云想不通,谁会这么熟悉这城主府。
两人摇头,这亳无头绪嘛!
星云和路芽沉思了半响,都摇了摇头,这亳无头绪嘛!
辛又继续道:“看样子还是两批人,一批在外放冷箭的,被邢儿宰了,另一批在屋里的被我灭了,想留个活囗都没留住。″
“不过,不用查我也知道,有一批是你们凤族的人干的,我抢了你们的地盘,不服我的大有人在,但我后天就走了,也不想追究;只是另外一批人,我怕是冲着大王去的,星云,这个案子交给你来查,查好了把结果送到盛都城去,这些人肯定是从盛都来的,大王这次回去也是危险重重啊!”
几人都表情凝重,各有心思,路芽想的是,幸好主子文武全才,不然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哪有当城主自在……
星云则是想,要尽快把凶手抓出来,要是再来害女魔头怎么办?……
辛则是想明天那么多事,还要写“治城方略“毛笔写在竹板上本来就难写,何况还是甲骨文,她也就认识那么几个卜卦的,看来,今晚就得开始写,不行,马上就得开始写,不能再耽误了,她一抬头,深呼一口气道:“事情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忙,邢儿,带两位城主去现场,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管众人表情如何,一阵风似的走了。
路芽和星云去了现场,发现一个尸体都没有,只有现场留了一地的血,还有打得稀烂的陈设,看得出当时一定很惨烈,还好那个跑了的奴才邢也见过,平印象给星云他们画了一画,二人也不知道像不像,但有总比没有好。
辛回来时,子昭早就在她房间的客厅等了半天,准备了好丰盛的一桌晚餐,野鸡野兔还有久违的米饭,来了一个多月,她是一粒米都没吃到过,听说这是贵族才吃得起的东西,这里都是以稷为主食,所为江山社稷由此而得名,辛也不客气,撩起袍子就开吃,足足吃了三碗白米饭,没办法,菜都不好吃。
吃饭间辛与子昭说了刺杀的事,叮嘱他小心点,子昭看她吃饭好奇怪,只见嘴动,还边吃边说,也不见饭掉出来,明明吃得很快,却硬是吃出优雅来,他品一口酒,哈一口气,以表似自己的心情畅快,刺杀那些事,这几年他也习以为常了,今天美人在侧,他暂时不想那些事,看美人这样子,想必那些人已经去阎王报告了,不需要他插手了。
辛刚放下碗筷,邢就回来了,她交待了尸体消失的诡异和处理方法,辛笑了笑道:“大王在此处,不必你我操心了“这里的水太深,她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子昭抬眼看过去,辛正在帮着奴才收桌子,牙根就没看他,他暗骂了一句:“人精″
桌子收完了,邢也按辛的要求拿来了竹片与毛笔,辛也毫不客气的用起大王来,她看着子昭笑得邪邪的道:“大王,麻烦您来代笔,今晚写一点,明天写一天,只有写完《治城方略》,辛才能跟大王走呀“
子昭疑惑:“你不会写字?“
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久前摔了头,忘记了好多字,写不来,我来说,大王来写,我正好回忆回忆″
美人的吩咐,子昭乐享,也不再追问,大方的上前坐正,反正都是席地而坐,这木凳子,用辛的话说,矮得有跟没有似的。
“《治城方略》第一条:“还地于民,开荒播种″辛在子昭后面猫着腰,也念边看子昭一笔一画的写着。这字写得跟绣花的花样一样,辛得仔细点看,且边看边看认。
“什么叫还地于民?“子昭叫这词特别新颖,民是指什么呢?他边问边转头,辛的长发掉在他的脖子上,好痒!这一转头,便吻到了辛的脸夾,这柔软让他半天没回过神来,辛也有些失神,失口叫道:“王荣平“
现代的王荣平正在做梦呢,他梦到他吻了肖翠兰,可肖翠兰已不像肖翠兰,也不叫肖翠兰,她叫辛儿,她仍然活波可爱,香一口便羞红了脖子,可还没等他高兴,有一个人把他挤出了身体,身飘飘然然的醒过来,满身是汗,看来,他是太想翠兰了。
且说这边的子昭,刚才好像做了什么香艳的事,却又没了记忆,提着笔问辛道:“你叫孤什么?什么叫还地于民?“
辛反应过来了,她又叫错了,可是眼前这人明明亲到她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他后宫美人太多,他已经百练成钢,坐怀不乱了?想到这里,辛使劲搓搓自己的脸,一抹嫌弃挂上了眉眼,看得子昭朝自己四下瞅瞅,又到处闻闻道:“怎么了?孤看你很嫌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