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看了看,十分不明白的说:"夫人此话何意,你那儿可是孤最爱的清净之地 ,不但是独门独院,且配了 相应的杂物房,侍女房,侧院,后院,执勤侍卫,还有独立的厨房,会客大殿,练功的院子,连王后都享受不到 ,因为路远 ,也不用一天到晚给王后请安,不用与这诸多嫔妃勾心斗角 ,要说云泥之别 ,也是夫人在云端 ,别人在泥里吧!"
"是吗?有这么好?能比这漂亮的大花园?″ 辛有些不明白了,难到子昭说的那些披香园没有吗?
树根都看不下去了,辛夫人如此不惜大王的好,他忍不住帮嘴道:"夫人,这披香院外面看似很好,其实比您住的那里可差太多,别的不说,只说您那儿就有两口独立的井,热天里,一口空井可以冷藏些食物,一口井水足够娘娘生活用度与洗浴,没有人争抢,这花园看似又大又好,其实它周边住了要几位嫔贵人,和十几位御妻,她们共用一口井,打水都要排队,春天潮湿,夏天多蚊,没有独立的私人空间,进殿后一个天井,四面房屋虽多,却每间都住了世妇和御妻,资源有限 ,口舌颇多,哪有夫人您活的自在逍遥啊 !"
"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夫人错怪大王了!″辛听树根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自己的待遇好些,她那里虽然也住了姜嫔和两位世妇,她都让人不要打扰她,也没那么麻烦!
"恭迎大王,恭迎辛夫人"得到消息的侍医连同众来侍疾的众嫔妃齐齐的迎了出来,子昭话都没说,仅把手一抬,众人便退至两边,让出了一条路,众人静悄悄的跟在后面,这么久以来,辛第一次感觉到子昭的威严,也静静的跟在他后面走着,子昭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来扶着辛道:"夫人慢些走,有门槛 ,小心又伤着脚了!"那低头弯腰的样子,惹得众人侧目,也没听说大王与辛夫人有多恩爱,怎么就宠爱成这个样子 ,走路还怕踢着门槛!
大庭广众之下,辛有些尴尬的道:"别以为对本夫人好些,就不用给诊费!"她实在词穷得不知如何是好,趁机告诉众人,别想动不动就打她的秋风,大王请她,也是要尊重礼让还要给诊费的!
众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这辛夫人实在胆大,敢与大王要诊费,不知死活!
"好!只要辛儿治好癸夫人,孤答应你一个条件,诊费嘛,让侍医局出,谁让他们那么无能!″
子昭挽着辛来到了癸夫人的床榻前,扫一眼众侍医那不成器的样子,放出去许多眼刀,吓得众侍医大气都不敢出!
辛让众人回避,仅让子昭与侍女留下帮忙,她拔开了癸夫人的衣衫一看,还真是惨不忍睹 ,纵横交错的鞭上,打得重的已经结枷了,不过也上有些白色的浓,一看就是发炎了,这个年代 ,没有退烧药 ,没有青霉素 ,高烧这么厉害,没两天就没命 了,她皱着眉头问道:"昨日为什么不上药?″
侍女们都望着大王,不敢说话,子昭很冤枉的道:"昨日孤走时,她还好好的″叫得那么大声,欢愉!也不像受重伤的人,再说,他把灯都吹了,更本没看清楚她受伤多厉害,之前那狼狈样完全被子昭忘干净了!
辛也不想再追究这些,心一横道:"只有死马当活马医 了!″
"去叫前面的侍医找些鲜的青草皮(板篮根)与大青叶煮些水来,水开一刻钟即可,让树侍卫带一个侍医去采,本夫人看见出城二里地,那野地里有″好多药名与现代不符合,她也只知道这两种适用的,板篮根清热,大青叶消炎,两个绝配,希望能把高烧退下来先!
"诺"侍女得信,马上出门宣令去了!
"你俩人,一人不停的给夫人换头上的毛巾,一人多喂些水下去,只要夫人能上两次小厕,温度自会降下来一些!″又俩侍女得了令,马上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