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默默想着,虽然平时没少向小辈们出手,但我是不会承认的。
时运真君,“你能说自己不是看珍儿不顺眼吗?”
时运真君眼珠子转了转,看时玉珍不顺眼的大有人在,也不差他一个啊。
当时也不气短,“这话怎么讲?”
时玉珍与影修之间的契约,那可是他时运真君托关系解除了,而且还让他里外不是人了一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等于救了时玉珍一把,说是救命恩人也水为过。
何况是,在这件事上,他确实不知情。
虽也猜到了有大妖出手,这只妖还极有可能与好友龟田真君有关,但那又如何?
急昏了头的时宏真君眼珠子都红了,“师兄难道是不想承认吗?如果不是你不喜珍儿,又怎么会把名额全送了旁人呢?”
此时的时宏真君就是感觉委屈,愤怒,至于想表达什么,连他自己都昏头了,怎么说得清楚。
时运真君犹嫌事儿不大似的,凉凉的一瞥,“资源需要向有潜力的晚辈倾注。”
给时玉珍那个白痴废物,不是白瞎了吗?
当然,这话说出来就等于火上浇油,他可选择保留。
时宏真君似是逮着了痛处般,大叫道,“看吧看吧,你这是承认了对珍儿歧视有偏见。”
时运真君都懒得答理他,跟这种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吵吵,等于降低了自己做为妖王的格调。
时宏真君,“不敢说话了是吧?你还说,你还说让珍儿好好呆在宗门内,省得出去让人打死。”
这么明显的意有所指,你能说自己没有问题吗?
假时运真君(真柏森大佬)大瞪着两只眼睛……他就不明白了,以前做恶人,坏事做尽的时候,也没人敢指着他的鼻子如此的无理取闹。
现在,第一次想低调的体会一把做人的感觉,还被冤枉了个彻底,这叫怎么个情况,怎么能忍?
从来不是个好脾气,更不受人冤枉的时运真君跟暴豆一样就跳了起来,一步步逼近,“找事儿?想打一架了?”
惯得你,一个元婴初期也敢跳着脚的挑衅。
呸呸,宗主就了不得啦?看老子不揍你丫的。
时运真君气势外放,在强大的威压下,时宏从疯魔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元婴初期,哪怕是剑修,都未必打得过时运真君这种武力值极高的元后大佬,他到底是有多想不开啊,敢跳到人家脑门上蹦达。
到底还算识时务,理智回归,刷的一下子躲到时佳真君身后,弱弱地说道,“二姑,族弟他打我!”
若论在时家的辈份,时运真君和时宏这个宗主,都要叫时佳真君一声二姑。
时佳真君扶额,一副和事佬的模样,“都多大人了,还这么闹腾。”
无论怎么说,也不能让时运真君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把时宏这个宗主给打了。
倒不是说时佳有多偏爱时宏,主要是时宏这身份,如果真被时运不计后果的打了,以后还如何在宗门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