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

“好。”

他俩一同翻墙离开。

战西的衣服又湿又脏，不好意思上车，“毅林，你带干净衣服了吗？”

沈毅林坐进驾驶座，“后备箱里有，你自己选。”

战西打开后备箱，看到里面放着一个包袱，取出，关好后备箱，将身上的外套脱掉，才坐进后排座位，打开包袱。

里面放着一套休闲装和运动鞋，还有一套西装和皮鞋。

“毅林，没想到你还保持着这习惯。”

他们团队每个人的汽车后备箱里都会备至少两套行装，虽说沈毅林早已退休，但习惯没变。

战西快速换好衣服，“毅林，一会我带你去那条胡同看一下。”

沈毅林嗯了一声。

战西继续说道，“那条胡同在早市附近。”

沈毅林指了指刚才的院落，“它就在早市附近。”

“毅林，开车吧，往早市东北角开。”

“好。”

两分钟后，战西借着汽车灯光看到一条胡同，“毅林，就是这条胡同！”

沈毅林立马停车。

找出两把雨伞，递给战西一把。

战西接过。

拿着手电筒，一同下车查看。

进了胡同，除了积水，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沈毅林低头嗅了嗅积水散发出来的气味，试图从中找出袭击战西的人的气味。

无奈地是赶上下雨天，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没有什么发现，沈毅林和战西返回车里。

沈毅林发动汽车，边开车边问道，“你晕倒前，有没有闻到什么特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