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点头：“嗯，下午两点，”她假装大口吃面，不敢看肖庆俞：“其实，您不用每个月都来，我既然已经接受了咨询，就不会半途而废。”

肖庆俞默了。

郑秘书见状，识趣地带上门走出了办公室。

“那可能需要换个心理医生了，”肖庆俞冷不丁道：“半年了，我看效果并不显著。”

“我很好。”

“嗯，装的很好。”

林羽无言。气氛再一次被沉默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