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一句诗,便恍若是余音绕梁似的,在他们的脑子里飘阿飘,摇啊摇……
吕方也愣了。
啥情况?
怎么没有崇拜值刷屏?
他晃晃脑袋,“如何?本公子这首诗,可还算得上是佳句?”
“来自陈幼熙的崇拜值888!”
“来自柯梁的崇拜值666!”
“来自王思栋的崇拜值666!”
“来自邓合华的崇拜值666!”
“来自……”
众人总算是如梦初醒。
然后一大波的崇拜值便刷了屏。
吕方看着,心里都乐开花了。
但崇拜归崇拜,那涨红了脸的柯姓书生还是道:“我、我不信这诗是你做出来的!肯定是你找人买的!”
他真不敢相信吕方竟然有如此诗才啊!
而且他刚刚还说吕方的诗是从自己这买的,若是不争辩两句,这脸岂不是被打得啪啪响?
“可笑。”
吕方道:“就这种诗句,本公子张嘴便来。何须去买?而且又何处有得卖?”
他紧接着又念出一首诗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这又是一首李白的《怨情》。
用来形容陈幼熙,那是最恰当不过了。
陈幼熙听着这诗,娇躯不禁是震了震,以不可思议的神色深深看向吕方。
难道这宁远县能懂自己的,竟是这么一个衙内么?
“来自陈幼熙的崇拜值999!”
“来自杜洪波的崇拜值999!”
“来自柯梁的崇拜值999!”
“来自……”
又是一大波崇拜值。
短短时间,吕方的崇拜值都突破五万大关了。
这醉花楼内此时可是有不少人,而不论是酒客还是红倌儿、清倌人,亦或是打杂的,谁没有被吕方的诗才给惊到?谁没有化身刷分机器?
就这两首诗,虽然从吕方的嘴里说出来很让人难以相信。但要在宁远县买到这样的诗,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宁远县谁能做出此等的诗来?
而且刚刚可还是这书生点的题,吕方总不能早有准备。
吕方心里美滋滋,看向柯梁,“书生,你可认输?我说在座的都是渣渣,你们服是不服?”
一群读书人脸红脖子粗,瞪眼如公鸡般看着吕方,但愣是说不出话来。
连他们心里都忍不住崇拜吕方。虽然实在不愿意相信吕方有这才华,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啊!
被吕方这般挤兑,也是无可奈何。
能怎么办?
有这两首诗在前,他们那些蹩脚的句子,难道还拿出来丢人现眼,自取其辱?
崇拜值还在噌噌往上涨着。
不过吕方也不打算再念诗了。
他又对柯梁道:“书生,你该向我道歉了吧?”
柯梁牙齿紧咬,浑身微微颤抖。
他的脸面算是丢尽了,以后得成为圈中笑柄都说不定。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吕方这两首诗,他的确做不出来,挣扎半晌,终究只能拱手道:“吕公子大才,在下佩服。”
“哼。”
吕方轻轻哼道:“那以后就多吃饭,少放臭屁。本公子也需得买你的诗,简直笑话。”
然后便向着里面走去。
柯梁实在是忍受不住这股羞耻感,重重把酒杯放下,便一溜烟向着醉花楼外走去了。
他算是在这个小圈子里“社会性死亡”了。
醉花楼内议论纷纷。
“了不得,了不得啊……”
“没想到吕方竟然有如此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