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仆瞧着直欲吐血。
“来自刘永全的仇恨值66!”
“来自王老根的仇恨值66!”
就没见过这么贱的。
吕方瞧也不瞧他们,享受着仇恨值往上窜的快感,问年轻掌柜的,“多少钱?”
掌柜的搓搓手,“不用了,不用了,公子愿给我题字,哪能还要公子的钱。”
“别。”
吕方道:“给你题字那是我自愿,生意归生意,该多少钱还是多少钱。少爷我也不差这点钱。”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还不至于从这年轻掌柜的这里薅羊毛,省下这三瓜两枣的。
掌柜的有些犹豫。
吕方直接掏出锭银子拍到他手里,“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作甚。”
掌柜的也就顺势收了,给吕方找钱。
然后离开时,还三步两回头的打量吕方。
心里就想着,吕公子原来是个好人,亲善和蔼,哪里有蛮横霸道的样子?
以前光听那些人瞎咧咧,肯定是刻意败坏吕公子名声的。
“来自黎子帧的崇拜值888!”
“来自黎子帧的崇拜值888!”
“来自黎子帧的崇拜值888!”
吕方不经意又收了波崇拜值,心里微喜。
又过了片刻。
街上行人越来越多。
后天就是清明,这回家祭祖和出门踏青的人都越来越多。宁远县街上也多了些生面孔。
对于吕方在贺家外面摆出的阵仗,有不少人好奇观望。
但也没太往心里去。
认识吕方的,觉得吕方做什么怪行径的事情都是正常。
而不认识吕方的,只以为这家是有什么喜事。压根没往吕方身上想。
贺正词、贺成材父子两到底是没有熬过吕方,闷在屋子里给吕方贡献了近两千点仇恨值以后,还是出门来了。还有那两个老仆,和贺正词的老婆。
他没有妾。
这就是他们贺家的所有人。
瞧见吕方笑吟吟站在门外,父子两的脸都是黑如锅底。
“来自贺正词的仇恨值99!”
“来自贺成材的仇恨值99!”
“来自宋淑梅的仇恨值55!”
“来自刘永全的仇恨值66!”
“来自王老根的仇恨值66!”
吕方笑容更是洋溢,嘴都裂到了耳后根,大手一挥,“竹儿,点火!”
然后拱着手走到贺家人面前,大声喊道:“恭贺贺县丞引咎告老!”
生怕街上人听不到似的。
而听到他喊声的人,果然都顿住了脚,往这边看来。
贺县丞告老?还是引咎?
什么情况?
贺正词眼睛像是要吃人,恶狠狠看着吕方,但终究只是说:“我们走。”
又是一波仇恨值。
“别急啊!”
吕方喊道:“贺县丞在宁远县两载有余,搜刮民脂民膏,眼下终于告老还乡,且也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欢送欢送不是?”
“老天有眼啊,可算是把你这个瘟神给弄出宁远县了。”
周围人听着吕方的话,开始指指点点。
“原来贺县丞是这种人……”
“呵,早就听说他不是什么好人,当县丞这两年多不知道捞了多少呢!”
“这种人,就该早点滚出咱们宁远县。”
“……”
贺正词眼睛眯起,“吕贤侄,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我为何会告老,你心中有数,你敢断言,我的今日,就不会是你们兄弟两的明日?”
吕方不以为然,嗤笑回敬,“那我也是先看着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