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解决这一困境,就必须解决这些手持盾牌的将士。
秦天神色一凝,单手祭出龙吟剑,将混沌之气注入剑身,挥臂横斩出去。
唰——
这一剑,气势惊人,划破空气的同时,那些回来弹跳的真气球也被一剑分为两半。
只是,一众将士并没有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
敖娇一脸惊讶,看着那些将士在盾牌和岩石所制造的铠甲保护下,完好无损。
秦天亦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将士的盾牌和岩铠这么硬。 .??.
就算是龙吟剑加上混沌之气也都砍不动。
要知道,这龙吟剑可是连翼毐的锤子都能砍断。
他们这盾牌和岩铠难道比弥勒佛的法器还要坚固?
看着秦天此刻的表情,路同仁得意的笑了。
“我这些将士的盾牌和岩铠都是用海之角的宝石所研制的,坚固无比,你想要砍动它们,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
海之角的宝石是制作五彩石原料之一,可想而知,这些宝石的坚固性有多强。
“就算我砍不动他们的盾牌,但你也没办法伤到我,这么打下去有什么意思?”
秦天摊了摊手,说道。
路同仁眯了眯那双尖细的鼠目,眼神中透着一抹怒意。
换做是常人的话,早就已经被自己的真气法球给弹死了。
如果不是那真气屏障,根本没有这么多事。
不得不说,这张三的实力确实很强悍,仅一击,便切开了所有的真气法球。
而他最厉害的,还属真气屏障。
但,再坚硬的真气屏障,也总有抵挡不住的时候。
只要法球够多,弹的次数够足,总是能将这真气屏障给击碎的。
路同仁怒哼一声,眼神释放着寒光“我倒要看看,你那破屏障能撑多久!”
话音落下,路同仁猛地一跃,一棒挥出,打出数百个真气法球,冲向那些将士的盾牌。
秦天一剑横劈而去,在那些法球一分为二。
路同仁再次起跳,这次的法球比前两次还要多出数倍。
秦天皱眉,有些不耐烦起来。
一直这么耗下去,得耗到什么时候。
那些法球就好像源源不断一般,不管自己切开多少个,那些法球便会化作真气,再次回到路同仁身后。
“这怎么办啊?”在一旁的敖娇焦急不已,开始替秦天担心了起来。
现在完全就是陷入了死循环,而且秦天现在被紧紧包围,根本无法离开这个阵法。
“所以我之前才说,让张公子赶紧离开,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繁冰凝无奈叹息一声。
忽然,秦天眼前一亮,看着眼前的路同仁,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有一句话叫做擒贼先擒王。
这些将士全身被坚固的岩铠包围,还有盾牌保护,但路同仁身上可是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
而且,只要击败了路同仁,那这个阵法就有了缺口,秦天也能从这阵法中抽离出来。
咻咻咻——
就在诸多法球冲过来的瞬间,秦天手握龙吟剑,脚下一蹬,迎着众多法球冲了上去。
“他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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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冰凝往着秦天这动作,吓得小脸煞白,捂住了口鼻不敢相信。
面前是密密麻麻的真气法球,根本没有躲闪的空间,这样直直地冲上去,不是送死嘛?
敖娇也是一脸疑惑,紧紧攥着裙摆。
敖丙却是面色凝重,心里已经将秦天的想法猜了个大概,但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法球,都快将秦天给淹没了,敖丙还是止不住的有些担忧。
此时,路同仁也是看穿了秦天的想法,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哼,想对我下手?真以为本校尉是那么好对付的?想对付我之前,先想想保住自己吧!蠢货!”
只见数以千计的法球即将将秦天包裹住,只见他抬手一挥,挥出一道气势惊人的剑气。
唰——
剑气划破空气,将那些法球切开,顺道还给秦天开了一条道路出来。
路同仁眉头一拧,没想到这么多法球在秦天的面前形同虚设一般。
就在路同仁愣神的期间,秦天已经手持着龙吟剑冲到了他的面前。
秦天将半数以上的真气注入与龙吟剑之中,打算用这一剑将路同仁给解决了。
在接收到真气的那一刻,龙吟剑的剑身散发出一抹光芒,随着秦天意志而跳动了起来。
秦天一剑挥出。
轰——
龙吟剑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一道蓬勃的剑气由剑身迸射而出,气势惊人。
敖丙感受到这一剑的气势,不由愣住了。
这一剑,仿佛能开天辟地一般!
不管路同仁往哪逃,怕是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就在所有人将希望倾注在这一剑之时,路同仁却是不屑笑了笑“这一剑确实厉害,但是打不中人,又能有什么作用?”
“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秦天根本不怕路同仁跑,就算是他上天,剑气所造成的冲击力也照样能对他造成伤害。
可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路同仁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直接往地面一钻,缩进了地底,龙吟剑的剑气擦着他的头皮过去,落在了他身后的千丈高山上。
轰隆隆——
高山在受到剑气的一瞬间,轰然倒塌。
好在是那高山之下没有居民,不然秦天的罪过就大了。
随着大山崩塌的刹那,一道猛烈的冲击力由百里之外直扑而来,迅猛的劲风连同地皮大树一起席卷至空中。
若不是敖丙及时张开真气屏障,怕是也要连同那些大树一起,被吹到上千米的高空中,再垂直掉落下来。
那些将士纵使手里有盾牌,也抵挡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力,但因为脚下插入地面的关系,才没有被击飞出去,硬是靠着身上的岩铠给硬撑了下来。
“!!!”
繁冰凝望着远方那瞬间消失的大山,瞪大了双眸。
一剑就把百里之外的高山给毁了,若是这一剑打在人的身上怕是要瞬间化为渣子。
这时,路同仁从地下探出脑袋,看着身后的大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好险,差点就没了。”
路同仁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有些后怕。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