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轻嗤道:“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会找替身?无非是她与晏修然的旧情,让晏仇不甘心,他一个想要什么就能得到的人,始终夺不到一个女人的心,这种对晏修然的嫉妒,以及不服,才是他真正的感情。”
系统懵了好久。
谢时竹眉梢轻佻:“那我就继续让他得不到,然后再慢慢折磨他们。”
系统一怔:【他们?】
它的疑问,自然是没有得到谢时竹的回答。
良久过后,晏仇背脊靠在池边,注视着谢时竹浑身湿透的模样。
屋内火烛燃烧,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池里的热气蒸腾,逐渐模糊了晏仇的视线,谢时竹的衣衫因为湿透全部贴在身上,勾勒着她软玉温香的身姿。
晏仇的眸底沉了下去,修长的胳膊握住谢时竹的手腕,她想要躲时,已经被晏仇拽到了身上。
谢时竹双手抵在他胸口上,隔去了两人的亲密,“放开我。”
晏仇唇角勾着森冷的笑,“你可知,摄政王与皇上的女人私通是何罪?”
谢时竹抵抗的手一顿。
“死罪,”晏仇低哑道,“当然,朕舍不得你死,但摄政王的命可是掌握你在手里。”
谢时竹仰头看他,男人高高在上,眸色深沉,她下意识垂下眼帘,羽睫簌簌发抖,说:“你想干什么?”
“朕不会碰你,”晏仇抬起她的下巴,眼底隐藏着痛楚,说,“可你得让朕忘记摄政王与你私通的罪。”
是啊,他想到等到谢时竹心甘情愿那一天,就算很晚,他也愿意等。
谢时竹杏眼凝视着他,不卑不亢,但良久过后,她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蹙着秀美,唇在晏仇薄唇上轻轻一碰,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最后,在谢时竹喘不上气时,松开了她。
晏仇看了谢时竹一眼,眸中带着隐忍,迅速从水里出来,转过身,从这里离开。
在院内,他命令抚云让宫女为谢时竹沐浴更衣。
抚云在殿外愣了好久,心想,今日比以前都快。
平时怎么都在三个时辰后传唤他,可现在竟然只过了一个时辰。
抚云在心里叹气,皇上年纪轻轻,身体却越来越不行了。
随即传宫女为皇后沐浴更衣。
晏仇并未打算回承明殿,在谢时竹沐浴更衣时,他返回到殿内,自己脱下湿漉漉的龙袍,换上了寝衣。
半晌后,谢时竹来到殿里,瞧见晏仇还在,她微微蹙眉。
晏仇站在她眼前,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塌上,自己将蜡烛熄灭,静静在谢时竹身边躺下。
谢时竹睁着一双眼睛不敢睡,最终抵不过睡意,进入了睡眠。
晏仇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良久良久,直至天色泛起鱼肚白,他才缓缓下榻,披上了锦袍,系上袍带。
他去上了早朝,等退朝后,抚云跪在地上,语气不佳道:“皇上,奴才无能,没有将那日的宫女刺死。”
晏仇指尖正拿着奏折,听到这话后,脸色猛地一沉,将奏折扔在抚云脸上,说:“到底怎么回事?”
抚云说:“那宫女是太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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