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父亲也是这种人。
所以谢时竹打心底恨这些人。
到了目的地,谢时竹付款后,直接让系统给自己传达剧情。
现在她已经不用动脑,就有系统帮助她。
系统说:【宿主,陆辞死是在七年后,不是现在。】
谢时竹回复道:“那唐音有了学霸系统那个剧情里,陆辞替我死的剧情不是提前了吗?”
系统一怔,突然意识到,谢时竹出现后,所有倒霉剧情全部提前了。
一般都会按照剧情走,除非有人故意作祟。
系统忽然灵光一闪,心想,不会是主神吧?
它能想到的事情,谢时竹自然能想到。
谢时竹让系统保存好证据,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系统按照剧情给谢时竹指了条路。
谢时竹七拐八拐就看见陆辞被绑在一辆面包车里,而车停在一个臭烘烘的河水边。
面包车门开着,而几个人正打着电话,似乎是在呼叫汪海洋。
哪怕在这种困境里,陆辞也只是微微蹙眉,脸上没有恐惧。
只是他眼角余光瞥见了藏在树后的谢时竹,神色忽然变了一下,然后悄悄地朝谢时竹摇了摇头,示意她走,不要多管闲事。
谢时竹看着他许久,然后在别人没发现自己时,赶紧躲在树后。
她悄悄地环视了这些人的表情,看这不耐烦的样子是没有联系到汪海洋。
谢时竹心想,你们联系不到,我帮你们。
她找出手机,快速翻找了一个联系人,是她每次得到冠军时,必须要接受采访的一家媒体。
谢时竹快速打字,写道:来火车站旁边的废弃水库,还有记得带上摄影机,我在这里看到一群猪正在排队跳进水里。
对方回了她几个哈哈笑的表情包。
本来已经下班的记者,倒是好奇这个场面,也想看看是真是假,便叫上也快要下班的同事,拿着一个摄像机就往火车站来。
没一会,谢时竹就收到了对方赶来的消息,还说让她拦住这些猪,别让跑了。
谢时竹回复了好的,随后又让系统用黑客能力查到了汪海洋的私人电话。
这个私人电话,只有汪海洋熟悉的人知道。
谢时竹编辑短信时,在想,如何让汪海洋过来,因为汪海洋能选择名声而不要儿子,陆辞对他而言,没什么用处。
对了!
谢时竹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汪海洋最需要的就是孩子!
没错!他一直频繁骚扰陆辞,不就是因为陆辞是他唯一的孩子,能为他养老善终那种。
谢时竹思考了一会,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系统看到她的短信内容,担心道:【宿主,他会来吗?】
谢时竹眼神坚定,看向了不远处被绑着的陆辞,说:“会。”
现在这些人给汪海洋打的手机号不是私人号码,所以一直联系不上,而她抢先一步,把汪海洋叫来。
她能叫来汪海洋,但这些人不行。
因为他们不知道汪海洋的弱点是什么。
一分钟后,汪海洋来了电话,谢时竹早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她快速切断了汪海洋的电话。
打不来电话,汪海洋只好发短信说:乖,你别做傻事,我马上来。
谢时竹看着短信的文字,差点吐了出来。
真恶心啊。
谢时竹给汪海洋发的是:老师,我好像怀孕了,可是我不能被我爸妈知道,我又不敢打掉,现在我已经害怕恐惧到不想活了,我在火车旁的水库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把孩子打掉,或者直接死了算了。
系统好奇道:【宿主,你怎么敢肯定汪海洋会相信你这条短信的?】
谢时竹把手机关机,不紧不慢说:“东窗事发时,是由很多个罪恶组成,所以汪海洋不可能只勾搭了一个学生。”
系统倒吸一口凉气:【卧槽!!】
是啊,只是这个大学生有点背景,才稍微对汪海洋有点影响。
那其他的呢,只能默默承受这种欺骗。
是啊,在大学里,一个长相英俊又有风度的知名教授,稍微说点甜言蜜语,就能把单纯的学生骗到手。
忽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那里好像有人!”
那个人指的方向正是谢时竹所藏的树后面。
谢时竹心咯噔了一下,吞了吞口水。
下一秒,陆辞的声音传入众人耳内:“汪海洋是不会过来的。”
他的一番话,让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谢时竹松了一口气。
对话时不时传入谢时竹耳朵内。
“汪海洋怎么还不接电话?”
“他儿子怎么这么犟?而且不哭不闹的,真是奇了怪了。”
“幸好没人会来这臭水库附近,要不然我们就白威胁了汪海洋的儿子。”
正说着,汪海洋来了。
众人一愣,立马闭上了嘴巴。
汪海洋一见情况不对,转身就想跑,跟赶来的几个记者碰上了面。
场面突然热闹起来了。
记者手握话筒,身后跟着几个工作人员,还抗着机器,直接把镜头对准了汪海洋的脸。
这边突然开始骂骂咧咧,言语间就已经把汪海洋的事情暴露出来。
记者兴奋了,虽然没有看到一群猪排队掉进臭水沟,但是却看到一个随意播种的公猪。
汪海洋神色慌张,有些气急败坏。
他想,自己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什么破事都被他撞上。
受害者家属瞬间找到了机会,也不管记者为什么会来,而是哭着指着汪海洋的脸,把汪海洋的罪行全部说了出来。
这让记者跟几个工作人员大跌眼镜。
怎么温文尔雅的知名教授竟然是这种人?
汪海洋来的时候,就有人赶紧把绑着陆辞的面包车门关上,所以没有人看到被绑着的陆辞。
车里空气很稀薄,陆辞本身就被捂着口鼻许久,现在车里又闷又热。
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陆辞迷迷糊糊想,不知道谢时竹有没有顺利从这里离开。
希望她不要被人发现,因为招惹到这些人多少会有些麻烦。
忽然之间,车门从外面被拉开。
熟悉的薰衣草香味袭来,紧接着,有人将他的绳子解开。
有了新鲜的空气,陆辞清醒了一点,看到的是谢时竹安然无恙后,他松了一口气。
外面多么嘈杂都与他们无关。
谢时竹解开绳子后,猛地抱住陆辞的腰。
她望着陆辞清冷的眸子,心想,只要她在,陆辞永远也不会有事。
后来,记者给谢时竹打语音电话,谢时竹才带着陆辞从车里出来。
汪海洋被人围着时,看到了谢时竹,他脸色很是难堪。
自从被这女生泼了一杯茶水口,他频繁倒霉。
倒霉得可不是一点,自从记者把这事发到网上时,又很多不敢发声的学生也勇敢指责汪海洋。
他们的信息被打了码,记者算是保护了他们。
瞬间,仰慕汪海洋的人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汪海洋也被停职调查。
这下,南大已经没了汪海洋这个教授,那个辉煌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此刻不仅一无所有,还有牢狱之灾等着他。
汪海洋的官司开庭后,又被判了刑,令很多人唏嘘。
汪海洋进去后,还在想着那天晚上短信上的孩子。
有一天,有人过来探监。
汪海洋坐下后,发现对面的人是谢时竹愣了愣。
在他以为谢时竹是陆辞让来的时候,对面的女孩压低声音说:“汪教授,我给你看个东西。”
汪海洋期待地希望是陆辞给他带话,可谢时竹掏出手机,打开短信位置,将前两个月已发送的短信其中一条给汪海洋看。
一分钟后,汪海洋看完了短信内容,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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