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叹了口气,没再多问关于她婚姻上的事。
车平稳地往谢家开。
经纪人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唉,你知道吴明亮为什么要烧那场火吗?”
谢时竹这会还听着歌,她取下一只耳机,故作好奇问:“为什么?”
经纪人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惋惜与愤恨:“这个吴明亮就是个畜生,他啊就是个恋tong癖,很早之前报道他骚扰一个小女孩那个消息是真的,所以那么快会搜不到消息。”
“这完全就是做贼心虚,”经纪人喋喋不休道,“那场火就是他下的手,就因为他把那个长得水灵灵的小姑娘给……”
后面的话经纪人不忍心说下去。
谢时竹紧皱着眉头,红唇吐露出两字:“畜生。”
她又想起梦里那个场景,估计就是这些人向她求救,希望她让这些真相大白。
谢时竹把该做的都做的。
但她是不希望这件事暴露出去,尽管周琳琳已经死在十年里的大火,她只希望这个人渣被判死刑。
其他的不想被公众知道。
吴明亮确实是死刑,所以他才会想尽一切办法从牢里逃出来,想报复谢时竹。
当时的吴明亮表现正常,没有一点伤害性,也不会有人想到他胆子大到藏刀来杀人。
幸好宋晏璟反应迅速替她挡下。
说不定这会她已经在icu里躺着了。
经纪人说:“幸好是你,直播时让观众看了眼吴明亮,要不然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谢时竹点了点头,沉默起来。
经纪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吴明亮妻子是个狠角色,你让她丈夫被判了死刑,她肯定要找你麻烦的。”
谢时竹不以为然一笑:“没事。”
回到了谢家,谢霏早早地就回到了家,看样子是也没去支教。
见到她回来,谢霏一张脸很沉。
而谢爸谢妈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格外乖巧,这个家只有谢霏能做主。
谢时竹倒不怕谢霏,首先她挣得钱全是她拍戏所得来的,跟谢霏没有一丁点关系。
她悠闲悠哉地放下行李箱,慢悠悠地往二楼走去。
谢霏微微蹙眉,心里一阵不爽,她看谢时竹眼里是越来越没有她这个姐姐,肆意妄为。
“谢时竹!”谢霏怒着声音呵斥住她,“站住。”
谢时竹懒散地停下脚步,有些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话音一落,谢霏就示意父母开口说话。
她比谢时竹提前半个小时到家,便趁着谢时还没回来,就把谢时竹要跟靳尧离婚的消息告诉了爸妈。
然后分析了这两人离婚以后,对各自家里的事业有一定的影响。
所以让爸妈劝说谢时竹不要离婚。
父母就在谢霏的眼神示意下开了口。
“离婚不是一件小事,就别离了,而且你要是离了就很难嫁出去了,这女人啊,就第一次结婚值钱点。”
父亲作为过来人劝说谢时竹。
谢时竹眼神一暗,也不管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是不是他父亲,就直接开怼:“站着说话不腰疼,婚姻从来不能决定女人,况且我不是商品,也不是用值点钱来衡量,我是人,有思想有主见的人。”
说完后,父亲愣了愣。
而一边的谢霏也怔在原地。
似乎没有想到谢时竹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了。
看来这个家里没人能拿住她。
在谢霏准备开口时,谢时竹伸了个懒腰,看向谢霏。
女人的声音很淡,却不容置喙:“姐,你要是真舍不得这个婚姻,要不你替我嫁给靳尧,毕竟,你可是靳尧父母眼中最适合的儿媳妇,这个位置非你莫属,我离婚就是为了给你腾位置。”
说完后,谢时竹直接上了二楼。
她的话,直接让客厅的三个人愣住。
一直沉默不语的母亲开了口,她看了看愠怒的谢霏,说:“我倒觉得你妹妹说得没错,婚姻不能强求,她要离婚,你不想损失两家的合作,那你就和靳尧结婚,这不都是一样的吗?”
谢霏脸一垮,冷冷地说:“我的婚姻不可能是一个合作。”
话音一落,母亲也语气不太好说:“那你妹妹的婚姻就能是一个合作?”
说完后,整个客厅都是凝重的气氛。
谢霏表情一青一白很是僵硬,她完全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不站在自己这边。
过了几天,谢时竹跟靳尧一起出现在了民政局门口。
靳尧戴着口罩与帽子,只露出一双辨识度极高的眼睛。
谢时竹只戴了口罩,她自己开着车一个人来到民政局。
两人见面后先是互相沉默许久,最后是靳尧主动开了口:“真的要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