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莹则是在谢时竹经过她身边时,频繁翻白眼。
她不服气的神情呼之欲出。
谢时竹没有搭理她,径直离开。
聂莹盯着谢时竹扬扬得意的背影,嘲笑道:“真的以为当个纪律委员,就当官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除去周围的同学能听到,也同样落在了谢时竹耳内。
谢时竹脚步一顿,转过身返回到了聂莹面前。
聂莹抬起下颌,丝毫不怕她地说:“干什么?还不让我说实话了?”
谢时竹无辜一笑,说:“不是,你说话我当然要记名字了。”
聂莹一愣,脸色也跟着一沉。
随后,谢时竹在本子上写下了聂莹的名字和班级。
她眉梢一挑,看着聂莹难堪的表情,笑着说:“不知道以后我是不是官,但是我现在就是。”
撂下这句话,谢时竹神清气爽。
而聂莹气得要死。
她想要骂谢时竹,又害怕再被记下名字,只好把这些气咽回肚子。
聂莹对于谢时竹只能打打嘴炮,但林阳子不一样。
他心底讨厌谢时竹和薄延,所以肯定要抓住机会报仇。
刚好,谢时竹现在就出现在他的身边。
平时又没在一个班级,很少见面。
再加上,谢时竹身边总是有薄延,他没办法对付谢时竹。
这下终于找到了机会。
就在谢时竹从林阳子身边经过时,他悄悄地伸出一只脚,想要把谢时竹绊倒,让她摔一跤出丑。
说不定,这一跤能让谢时竹膝盖受伤,留下后患,成不了花滑运动员。
谢时竹看出了林阳子的小动作,故作没有发现。
她走过林阳子身边时,特意将脚底踩上了林阳子的脚尖,还使了劲碾了几下。
林阳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时竹佯装惊讶,赶紧移开脚。
她也没道歉,冷冰冰地说:“站好,小心我记你名字。”
林阳子:“……”
林阳子一脸憋屈。
被人踩了,还要被训斥一顿。
但谢时竹这一周都是全校的纪律委员,他咬了咬牙,忍住气愤。
谢时竹离开这班时,不屑一笑。
几个毛还没长齐的人敢跟她斗。
省省吧。
前面的校长说了这个月的重要活动。
月底有个文艺演出,有其他学校的学生以及老师过来参观。
是学校每年来重要的展示活动。
也是给学校争脸的时候。
学校的体育很出名。
每年考入体育大学的学生多之又多。
而且他们学校还有几位知名人物。
当然得让出名的人物上台,这样对学校的宣传也有好处。
校长公布了参加文艺晚会的主要名单。
薄延和易琬都在名单内。
他们将要表演双人花滑。
谢时竹和徐闻则是被分到了主持人的职位。
薄延听到这个分配,脸色有些沉。
怎么说也是他跟谢时竹一起。
而且,让谢时竹和徐闻?
这两个人的名字一起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薄延胸口就很闷。
大会结束后,众学生纷纷回到了教室。
谢时竹把记下的名字交到了班主任手里。
班主任看到薄延的名字也在内,深深吐出一口气。
老刘捏了捏眉心说:“中午的时候,让薄延来教导处,没穿校服又得扣我工资。”
谢时竹说了声‘好’,把老刘的话传达给了薄延。
薄延听完后,只是点了点头。
谢时竹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早知道就不记你名字了。”
平头坐在一边,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薄延看向谢时竹,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柔和道:“这是你的职责,没必要道歉。”
话音一落,平头瞪大眼睛,表情满是不可思议。
这大哥也太偏心了吧?!
他和薄延做了同桌,自己都不能碰薄延衣服一下,怎么大哥就摸了谢时竹的头发。
他也要!
谢时竹怔怔地看着薄延,呆呆地点着脑袋。
她一走,平头把脑袋蹭到了薄延面前,讨好地说:“大哥,你也摸摸我。”
薄延眼底的嫌弃很是明显。
然后,薄唇吐露出一个字:“滚。”
平头委屈极了。
这36度的体温,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啊。
中午的时候。
谢时竹看见徐闻上了天台。
她迅速地从书包里取出五百块,塞进校服兜里,然后也上了天台。
谢时竹刚走到天台,就看到徐闻依靠在一根柱子边,低头掏出烟盒,又取出一根烟,塞进了薄唇里。
青年摸了摸衣服,察觉到没有打火机烦躁地皱起眉头。
谢时竹又看到了徐闻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为了不惹到社会人,赶紧想要转身离开。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吸引了徐闻的注意力。
下一秒,徐闻转过头看着谢时竹鬼鬼祟祟的背影,说:“站住。”
谢时竹:“……”
她赶紧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徐闻纨绔地伸了伸懒腰,说:“有没有打火机?”
谢时竹摇头:“没有。”
系统忍不住唱道:【你没有打火机,却能点燃我的心。】
谢时竹:“闭嘴,太难听了。”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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