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办公室拿卷子。
此刻,办公室只有老刘一个人在备课,也没其他老师。
老刘看到两人拿卷子,打了打招呼,又低头备课。
谢时竹抱了一沓卷子准备离开,而薄延却走到了老刘面前。
老刘抬起头看向他,一脸疑惑。
薄延骨节修长的指尖敲了敲桌面:“我的耳机在天台丢了,看一下监控。”
老刘无奈一笑,放下笔:“你这孩子,求人不知道说个请字吗?”
薄延说:“调一下监控,请我的耳机出来。”
老刘:“……”
老刘叹气,起身带着他前往了监控室。
谢时竹抱着卷子跟到两人的身后。
到了监控,老刘拍了拍薄延的肩膀说:“自己看啊,我去备课了。”
薄延淡淡地‘嗯’了一字。
老刘一走后,薄延查了昨天中午的监控。
他掏出手机,打开录制视频功能。
然后,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视频。
过了没多久,薄延看到徐闻上了天台,过了一会谢时竹也出现在了监控里。
薄延放在鼠标的指尖泛白。
又过了一会,谢时竹从天台下来,几分钟后,徐闻也下了天台。
再过了没几分钟,林阳子急匆匆地跑下了天台。
谢时竹在一边观看,立马知道了是谁举报的徐闻。
薄延录下了视频,关掉了监控,转头看向谢时竹。
谢时竹和他都坐在椅子上,两人的椅子挨在一起。
此刻,薄延修长的手臂搭在她的椅子扶手上,将她整个人似乎圈住一样。
下一秒,薄延仿佛咬牙切齿说:“这几分钟你在天台,和徐闻说了什么?”
这语气,就宛如捉奸一样严肃。
谢时竹下意识说:“我就给他钱,我爸过生日,我在ktv碰到了他,他买了单,我妈妈让我把钱还给他。”
说完后,薄延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许。
幸好问清楚了,要不然他今晚因为这几分钟得失眠一夜。
薄延眼底含笑,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说:“大哥帮你找回了公道。”
谢时竹感激地一笑,“我洗头了你随便摸!”
她还特意伸出脑袋,蹭了蹭薄延的胳膊。
宛如一只猫咪一样。
系统看着宿主这副模样,忍不住吐槽道:【哎呦呦,我这粘人的小猫咪呀。】
谢时竹:“……”油死了!
离开的老刘重新返回到监控室,看到眼前的一幕,赶紧咳嗽一声。
谢时竹立马坐直身体。
薄延看着自己还没多摸一下的手,有点烦躁。
老刘啧啧道:“我让你们找耳机,不是让你们在监控室谈恋爱,找到了就赶紧回教室。”
谢时竹脸色很红,急忙站起来,抱起了放在桌上的卷子。
薄延也起身,和谢时竹一起回到了教室。
下课的时候,薄延把手机甩到了徐闻的桌子上。
徐闻一愣,低头看着自动播放的视频。
他看到了林阳子也出现在了天台上。
薄延语气很坚定道:“她不是那种人。”
徐闻把手机还给了薄延,温柔地说:“不好意思,我误会她了。”
薄延转头看向谢时竹,说:“你该向她道歉。”
徐闻点了点头,从座位上起身,诚恳道:“对不起,谢时竹,作为道歉,今晚我请你吃饭。”
话音一落,薄延脸色一沉,说:“吃饭就不用了。”
谢时竹赶紧点了点头:“我听我大哥的!”
徐闻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月底了。
在这期间,妈妈告诉谢时竹一件稀奇的事。
就是她竟然在夜市里看到了聂莹妈妈在摆摊卖衣服。
因为衣服价太高,没人买。
聂莹的妈妈直接打了五折,几千的衣服,几百就买了。
她自己都买了好几件呢。
而聂莹得知她妈妈真摆摊去了的事,一直感觉抬不起头。
她之前还说谢时竹爸妈摆摊丢人,没想到自己妈妈也开始摆摊了。
在学校里,有同学说在夜市吃饭,看到聂莹妈妈卖衣服的事。
然后被聂莹一阵否认。
说看错了,她妈妈才不会做摆摊这么丢人的事情。
同学只是意味深长笑了笑。
但聂莹知道,她妈妈只是摆摊一个月而已,月底店就能正常营业了。
她也不用感觉丢人了。
可是,等到了月底。
她妈妈的店开业,店里一周的时间,一件衣服也没有卖出去。
房租加水电费,还有人工费,一天就得支出几千。
天天零收入也不是办法。
于是,聂莹妈妈亲自调查原因。
这才得出了结果。
原来是她之前摆摊的事。
她摆摊把衣服几百块卖出去,大家都知道了她衣服值不了几千块,根本不愿意再当冤大头。
除非她再几百卖出,才会有人愿意进店买。
聂莹妈妈知道原因后,气得差点住进医院。
摆摊她卖出去的没有算房租、水电费、人工费。
只是赚个几十块左右。
她的店处于繁华阶段,周围都是品牌店。
房租高的要死。
她要是再几百块售卖,完全是做了赔本买卖。
但消费者可不管这些。
聂莹妈妈接受不了赔本,哭了好几天,连学校的文艺汇演也没有去成。
她的品牌就毁于了自己摆摊。
结局只有关门,再摆摊。
聂莹妈妈为了不再赔本,只好关了门,把员工辞退。
去摆地摊了。
聂莹在文艺汇演听到妈妈在电话里的话,差点跌倒在地上。
这会,谢时竹正穿着粉色的晚礼服,从聂莹身边经过。
聂莹看着谢时竹的背影,脸色苍白。
她最看不起谢时竹,现在却要沦落到和谢时竹一样的地步。
在谢时竹上台准备主持时,恶意值直接降到了
系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震惊地看着下降的恶意值。
【宿主,降了降了!这怎么降得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