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面色阴沉,负手于背,大步向前走了一步,环顾一下四周,当看见树下的荀禾皖时,眼里顿时一亮,发现她衣衫整齐,并未受到侵犯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常风突然到来,常开如老鼠见到猫一样如履薄冰,哪还有刚才不可一世的样子?
尤其是看见常风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他更是恨不得拔腿就跑。因为这个眼神他记忆犹新,和当初他玷污常风那个小情人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模一样。
别看常开嚣张惯了,其实打心里他还是有点畏惧常风的。这种恐惧就像是家庭里边儿子做错事害怕见到爹一样,换句话说就是属于血脉上的压制力。
他虽然经常不卖常风面子,而且还敢时常出言调侃他这个大哥,但这也是仗着常戾多关照他才敢如此放肆的,要是没了这座靠山,他早就被常风给打死了。
这些年来他曾多次在刀尖上行走,但无一例外都是在常风所能承受的范围内,正因如此,所以一直以来他才能安然无恙。
可这次似乎玩大了......
常风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常开,语气显得有些生硬:“常开啊常开,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在老子的女人身上,这次常戾不在,我看谁还能护得了你!”
话音刚落,滚滚杀气环绕在他周身,如惊涛骇浪般袭来,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甚至就连寒毛都如针般竖了起来。
常开一咬牙,汗如雨下,却硬着头皮说道:“常风,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如何跟三哥交代?”
眼下常风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唯有搬出常戾这个靠山才有一线生机。只是按照这个情况来看,也不一定有用,因为常开很了解常风这个人,一旦把这家伙逼急了,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站在面前的是他亲生儿子,估计他也照杀无误。
就在这时,马飞顶着巨大的压力,从一旁站出来,只见他每走一步,地面便是出现一个深深地脚印,可见压在他身上的重力有多恐怖。
他走到孟庆面前,艰难的拱起手来:“弟子马飞见过三长老!”
“马飞?”孟庆半眯着眼看他,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见状,马飞忙是提醒了一句:“弟子之前和您有过一面之缘!”
说着,他便是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原来是你!”孟庆顿时恍然大悟:“可是四长老派你过来的?”说话间,他还将压在众人身上的霸气撤掉。没了霸气,几人纷纷瘫坐在地上,累的气喘吁吁。
马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弟子等人是奉命前来保护常开大人的!”
说到这,他看了眼暴怒的常风,一咬牙,低声说道:“三长老,常开大人不能杀!”
与此同时,他还将常开的重要性道了出来。
“还有这种事!”孟庆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接着他身形一闪,便是出现在常风面前。
常风一愣:“孟长老,您这是?”
孟庆面色阴沉的吓人:“好你个常风,差点坏了老夫的好事!”
见这老家伙变脸变得这么快,常风不解:“孟长老此话何意?”
孟庆冷笑一声:“你自个心里清楚,要真让你杀了这小子,那老夫之前所做的努力岂不是都让你丫的给毁了!”
见他沉默不语,孟庆杀气腾腾的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常开对常戾的重要性?”
闻言,常风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孟庆眼里顿时闪烁着危险的信号:“怎么?承认了?”
“你杀了常开倒不要紧,但要是让常戾知道老夫放任你这么做,他必然会跟老夫划清界限。常风啊常风,你好一个用心险恶啊!”
见孟庆大有一言不合就有
大打出手的迹象,常风忙是解释道:“孟长老您误会了,晚辈真没有您想的那样卑鄙!”
“你以为老夫还会相信你吗?”孟庆冷笑不已。
“请您息怒!”常风苦笑一声:“其实我就是单纯的看这小子不爽,还有我承认我心里确实想杀了他,而且没有一天不想这样做的,但他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而且您想想,以我的实力,要是铁了心的想要杀了他,您觉得他还能活到现在?”
“再跟你说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小子前不久还侵犯了我的女人,可我也只是胖揍了他一顿,而且常戾当时也在场,倘若我不顾一切的话,您觉得我会杀不了一个没卵用的废物?”
闻言,孟庆顿时陷入了沉默,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如此。以常风的头脑和修为,他想要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还真是不要太轻松了。可他却没这么做,可见也是因为忌惮常戾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