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往后退了退，冷眼旁观。

她们抢花时，把沐雪头发抓乱，沐雪痛呼连连，显得她特别狼狈。

慕容婉儿瞧的舒心，走时还推了沐雪肩头一把。

沐雪险些栽出护栏，这次萧然不在当看客，上前拉她一把。沐雪顺势趴他肩头呜呜呜……

萧然没安慰，也没推开，任由她委屈的哭泣。

慕容婉儿带着她的人，宛如胜利的斗鸡，昂首挺胸的离去。

见她们走远，萧然小声提醒：“走远了。”

“哦。”沐雪立马止哭，从萧然身上撤离，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

萧然淡声问：“这就是你要的效果？”

“当然不是。”

沐雪一扫败军样，拨了拨挡眼的凌乱碎发。

“你受伤了。”萧然指她手。

沐雪一瞧，自己右手背果然有三道鲜红的抓痕。这伤，她该庆幸没伤在脸上，还是可惜没在脸上挂彩？

“没事，小伤。”

沐雪不以为意，将萧然拉下廊桥，躲到假山后，解开披风，脱下双肩包。从里掏出更多纸做的小白花，里面还有按布袋格叠放整齐的纸钱。这就是她特制的背包，能让东西扁平的背在后面。披风一挡，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朝萧然挑挑眉，没有悲痛恨意，全是将恶作剧进行到底的斗志。

萧然没有置评，安静旁观。

沐雪重新往头上插白花时，发现发簪没了。

“我发簪呢？”

“被她们和花一起扯掉，扔下面了。”

萧然指向结了冰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