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宁一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撇了撇唇，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才不需要他呢。”

“别胡闹，一定要万事小心。”

“可是爷爷……”

“好了，记住爷爷说的话！”

老爷子加重了语气，蒋宁一无奈，只好“哦”了一声。

沉默片刻，老爷子又试探地问：“那人，有没有对你说别的什么？”

“说了，他说药堂最近的日子不好过，还给了我一本笔记……”

“千万别看那本笔记！”

没等蒋宁一说完，老爷子就制止她，还因为着急，而咳嗽起来。

听到爷爷接连不断的咳嗽声，蒋宁一很担心，忙问：“爷爷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着急，”老爷子勉力平静下来，便叮嘱道，“听爷爷的话，千万别看那笔记。”

蒋宁一抿起唇，没有说话。

而她的沉默，让老爷子暗叫声不妙，还问：“你已经看了？”

“……是啊。”

蒋宁一不想骗爷爷，所以选择了实话实说。

老爷子听后，不由沉沉叹了一声。

蒋宁一能从这声叹息中，听出爷爷的失望和懊恼。这让蒋宁一很自责，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忙说：“对不起。”

“罢了，”老爷子摇摇头，而后道，“既然已经看了，想必你也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有多危险。现在，你就把那本笔记烧掉，然后忘了那里面的内容。”

蒋宁一承认，笔记的内容是有些惊世骇俗。

可就这样烧掉，会不会有些……矫枉过正？

紧紧抿了下唇，蒋宁一没有应下爷爷的要求，而是小心翼翼地问：“按照笔记里的描述去操作，的确会研制出危险又有违常理的药物。但如果换一种用法呢，会不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老爷子立刻否定了蒋宁一的假设，还告诫道：“其实笔记里的那些内容，之前一直都记录在医书里，与我们相安无事。但是小李，就是你口中的李叔，想要革新，没事就研究，最后研究得走火入魔，还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宁一，你很聪明，爷爷不希望你将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更不希望你以身犯险。小李就是个前车之鉴，爷爷不想你重蹈覆辙。”

蒋宁一觉得她和李叔的情况不一样，张口便要说些什么。但是战司寒推了推她的手臂，示意她先顺应老人家的话，应付一下。

蒋宁一有些不甘心，但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应和道：“好，我知道了。”

得到蒋宁一的承诺，老爷子松了口气，并说：“战司寒应该就在你的身边吧，让他监督你销毁那本笔记，而且，也忘了小李和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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