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你说?不过你放心,有我一口肉吃,就绝对不会让兄弟们饿着肚子!”彪哥得意洋洋道。
“您说的是,不过银子……”
“不过什么?银子什么银子?”彪哥恶狠狠的盯着小二,要是小二敢提分银子的事,他立马就把小二解决掉。
小二话到嘴边,不得不咽下去,只好另提一句。
“不过那包袱里的银票不少,这伙人…怕是不简单呐。”银票不能说少,那是相当多啊,小二瞟了两眼,就看到其中有两三张万两额度的银票,其余的肯定还有。
“哼,中了老子迷药的人,哪个不是至少能昏迷两个时辰,但我估计都用不了等这么久,这些人就都是老四和老五刀下的亡灵了,谁他娘还管的上他们简不简单。”彪哥不屑道。
“说到这里,四哥和五哥都还没回来呢,他们会不会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可拉倒吧,尽瞎几把说。那个肥婆娘肥得跟头猪一样,光是抬她就要花不少的时间,老四老五回来晚点也不稀奇。
说不定,诶嘿嘿,长得再胖再丑那也是女人不是……”
等两人淫笑着走远了,钱多多和廖叔才继续先前的对话。
“廖叔,救参宝的事就交给你了,这些给你,黑色的是解药,红色的是迷药。迷药捏碎了扔火里就是迷药,只要半盏茶时间,下面的人绝对全部被放倒。”
“我在上面接应你们。”钱多多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胖的,所以不下去。
“还有一点,那个叫‘彪哥’的得留口气。”
“是。”廖叔应道,接过钱多多手中的药丸子,悄无声息地闪进地下入口。
廖叔下去后,钱多多便在黑黢黢的院子里悄声走动起来。
她去几间屋子里探了一探,总要有绳子一会儿才好绑人不是。
她一点也不担心廖叔,廖叔身手了得,而且她对自己制毒药的技术很自信,保证廖叔能像进入无人之境那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高兴怎么来。
然而,她不知晓的是,此时的花楼被人不知不觉的层层围住,水泄不通。
*
‘多情阁’大殿里,一片莺歌燕语,歌舞升平。
一个身量高大的黑衣男子信步跨进花楼‘多情阁’,垂涎他俊美容颜的妓子们纷纷被他手中散发出戾气的剑劝退。
虽然知道来者不善,但老鸨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接待,也被男子身后两个青衣侍卫一把攘开。
黑衣男子往殿内四周扫视一番,在对上一些带着尊敬的眼神后,又抬头望了眼多情阁四层高的楼,不出意外也对上了这种眼神。他们或坐在大殿里吃喝,或在楼上三五成群的聊天打屁,全都是便衣侍卫。
黑衣男子匹自点头后默不作声的上楼,在三楼一间不断传出不可描述声音的房间前停留,接着面不改色地提脚,猛地踹开房门。
他夺门而入后,屋内只剩桌边浑身赤/裸的女人,和被打开的窗户。
窗外骤然传来巨响,夹杂着瓦片噼里啪啦掉落的声响。
黑衣男子对前者视若无物,三步化作两步地朝被打开的窗边而去,望着楼下一楼屋顶被砸开的大洞,深色的眸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暗芒。
他矫健利落地跳窗而下,冷冽的夜风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多情阁中,便衣侍卫们陡然听到一声巨响,连忙丢的丢筷子,下的下楼梯,往发出声响的位置疾步而去。
此刻,多情阁后院的一间屋子内。
钱多多左手拿着绳子,右手抡着棍子,正考量着一会儿是先把人贩子全部敲一遍闷棍再绑上,还是直接绑上,却不想‘轰隆’一声巨响,屋顶顿时破了个大洞。
随着瓦片一同掉下来的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
男子正好落到钱多多的正前方,若她刚才多走一步,一准被他砸到魂归西。
‘坏了,半盏茶时间还没到。’
被溅得满脸满头灰的钱多多想到此是又气又急,下意识给还没来得及爬起身的男子伦了一大棍,男子应声晕了过去。
钱多多因为担心参宝和廖叔的安危,一时顾不得对男子再做什么,转身准备出门。
哪想到她刚一转身,一声沉闷声响起,又有什么重物落下来了。
‘还有完没完了!’
钱多多气急,握紧棍子转身。见落下来的第二个东西是个黑衣男人,而且正巧落到昏迷男的后臀上。
钱多多连翻白眼的时间都没给自己留,对着黑衣男子的脑袋就是一棍子,想着赶紧敲完了事。
然而下一瞬,闷响声并没有响起,反而是她的棍子被黑衣男牢牢握住了。
说把棍子抽回来吧,她的力气明显不比眼前男人的力气大,但又说放手吧,她又不甘心给对方送人头。
钱多多一棍子顶多是把人敲晕,但黑衣男绝对能一棍子敲死她。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松手!
下定决心后,她把手中的绳子向男子的脸砸去,而后趁机取出迷药。
不过,还没等迷药砸在黑衣男脸上,钱多多就被他双手反剪住,右手的棒子也被夺走了。
黑衣男快手点了钱多多的穴位,后者顿时一动不能动。
黑衣男从昏迷那人的身上下来,再用钱多多提供的绳子三下五除二地把昏迷男绑住,即使他口冒血沫,尾巴骨断裂,看起来即将不久于世的模样。
在钱多多看来,男子捆人的手法和自己娘捆大闸蟹的手法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