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正确是险,和危险的险一个音。
哦。那,二嫂,我这就走了,你就在这,别回去了。
行,二嫂给你看着。
谢谢二嫂,没齿难忘。
言重了,你不是着急,快去吧。
她笑着送我出门,然后,你就看到她曲意逢迎,装模作样的帮我招待客人,晚上就去某家客栈见了她堂弟。
堂姐,爷爷不见了。
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淡定,他们一定发现了什么,否则不会让你帮忙。
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还……
你认为,温莞斗得过我吗,以为我只是深宅大院的少奶奶吗?
你听听,她多自信呢,自信到能找人杀我。
他们应该不会发现你,只能发现我,堂姐,你得帮我,你得救我啊!
别担心。花叔和花婶不知道我这个人,二爷爷不会说出咱们,而且,现在也不知道二爷爷究竟在何处。
是不是你把我爷爷藏起来了!
你小点声,想他们都听见。
我和爷爷为了做了那么多,按理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陆墨回不来了,你杀了她有什么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嫉妒她,凶手根本不是她。
小墨是我的儿子,也是你们的亲人,你说跟你们没关系?原来你们一直并不愿意帮我。好,不帮,可以。但是,你胆敢说出去,别怪我。
爷爷不见了,生死未卜,我没法和我爹交代!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帮你,我也不会说出去,你走吧,我们别再见面了。
我变成今天这样,就是因为没有人管,小墨也一样,如果有人管,他不会走。鲜艳叹气连连。既然,你不肯帮,那就算了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管温心客栈。
只要能要了温莞的命。我愿意冒险。
他能放心堂姐一个人冒险吗?
一天后。
重新建起来的作坊更加牢固,铁架子支撑着明瓦,红砖留有空隙,还有两口大锅,两个滚筒等一系列制皮设备。
我和我爹面对面坐着,桌上放着图纸。
我爹真是帮了我大忙,要不我还真没办法找借口出门,当天就被发现了。
但是,你看我爹的表情,就知道他并不满意。
不过,我只对我的客栈下手,这作坊我也不懂,我觉得,结实牢固耐高温就成,我爹却不满意布局,的确,有点空,和其他作坊也不一样。
你是不是我亲生女儿,这点事都不能帮我。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如果你信不着,我就回去。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帮我?
我是为了我娘,免得你在她面前说我,她难过。
知女莫若父,你别想瞒我。
知道了,你救我吗,我只不过是泼出去的水。
如果你收敛一些,人家怎么可能盯上你。
对,在你眼里,都是我的错,即使我受到伤害,你也不心疼。我站起身。
你以为我愤然离去?
错。
我问:爹,你是实话实说,这作坊是不是给五姨娘盖的?
哪来的五姨娘?
还没纳而已,一定有这个人。我管不着你纳妾,但是,我必须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是谁,带我见她。
你和你娘一样。
我娘怎么了,她同意你娶三房,还想怎么样。
我需要她同意?
她什么也不说,所以你也不去看我,是吗?我在牢里,你从来没看过我,我可能真不是你亲生的。
我爹没有马上说,过一会才开口:爹当然想去。
装样子?
温莞,你最好不回来,永远别回来,滚!
我硬挤眼泪哇哇大哭,我爹看我哭也不哄我,不耐烦地蹙眉,我听着声哭着跑出去,我爹也没追。
没追正好,因为,你看到的,账房先生在门外偷听。
我跑出来,人也拐到后面去了,我拿起铁棍,慢慢过去,账房先生看到我,不知所措。
是你啊。找我有事?
他想了很久才说:那啥,掌柜的,我想劝你一句,你还是别让鲜艳管客栈。她自己的酒馆都管不明白。
锻炼吗,总不管,总也不明白。
我是说,她不值得你信任,她,她不是还和秋语一起对付你吗,您不小心点,万一客栈又被她搞垮了怎么办?
离开客栈还能这么关心,谢谢了啊。
不是,掌柜的,你真得小心点,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今天你怎么这么能管闲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
鲜鱼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你知道我爷爷在哪儿,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见可以,不过……
您说,只要能见到我爷爷,让我怎么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