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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4:梦呓低语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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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打破游魂无法跗足半妖之躯的局限,我只能选择在你还是人类时入侵,暗暗藏进了你体内,预先开了个心巢(心种)。并看着整段历史准时发生,准点收场,你们被彻底逼入绝境。”范斯深叹一口气,将手中那支Weed化作烟雾飘散,悲叹道:“为了做足这场戏,我必须伪造出两只游魂的假象,如此才能迷惑住轨道之袍,打乱它全部图谋。”

当埋在土里的轨道之袍利用对答操控我袭击稻草男孩时,它见大事不妙又瞬间窜入他体内潜伏,之后众人追逐夜贝跑出视线,他便暗暗纠缠着好事者,让他产生布置返生铃打破僵局的想法。此刻它急需设下一着死棋来为复仇之战拉开序幕,便又趁着轨道之袍忙于附足修士绕回我身旁。

“这并不奇怪,就像你知道跳下铁轨会被列车碾死,掏枪抵住咽喉开火,会轰爆自己脑袋。游魂对怎么玩死自己,就像人一样知道方式。轨道之袍是无法被打倒的巨灵,只有它自我毁灭才能结束一切。换言之,正步步追杀你们的黑浑尸,此刻已丧失了嚎灵双杀的特性。”

它之所以推我齰舌小苍兰,并非为了欣赏女同激情,范胖是个毫不贪恋女色之人,他难以附足半妖,只能通过我潜伏进另一个自己的体内,这是为了炮制俩具躯壳同时困住轨道之袍,不得不设下的布局。我与小苍兰实为一人,它已在我体内布下心巢。之后一系列挑衅行为,图谋的正是激怒那东西,当轨道之袍从好事者口中窜出,追着闯进小苍兰体内,那么这场阴谋已成功大半。范斯通过舌尖又窜回心巢,从而将仇敌牢牢限制在另一个我体内。

这是不对称的决斗,是绝不能报出真名实姓的暗战,否则轨道之袍就将突破限制,回到最初将游魂粉粹。机会只有一次,代价将相当惨烈,隐藏记忆中的范胖从没见过暗世界,更不懂他们那一套。但也知晓,当返生铃响起时,也是自己灭亡的时刻。这是以最弱小的形态在挑战最强悍的敌人,明面上的我们在试图创造未来,暗底下的它也在努力改变历史。

轨道之袍能够不停附足他人,不论如何都无法消灭,围歼的人越多对它越有利,只是平添更多冤魂供其利用。若要彻底粉碎这种恶心至极的妖法,就只能依靠游魂本身。范胖与它在半空中纠缠,将其死死拖在返生铃绯局里,为的是同归于尽。

“我太过弱小,只能做到这一步,再之后要怎么对抗黑浑尸,我已经看不见了,就靠你自己的运气来面对吧。在被毁灭前的那一极瞬,我再次极限跳跃,终于见到了第三个结局,你活了下来,同时也搞清另一件我感兴趣的秘密。我发现了四个獍行的真实身份。但很可惜,你就将它当作永恒之谜吧。历史无法打破,预言一旦脱口而出就会破产,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别为我悲伤,我能来到尸魂世界,感觉自己像多活了一辈子那样悠远,漫长得我想再次死去,早已心满意足了。死亡并不可怕,它是另一段生命的延续,这种生命形态与人类相比,简直跨越好几个维度,是另一种高等的能量型智慧生物。我的那些研究、判断也许全都可以实现,去穿透太阳看见内核,去走回宇宙爆炸之前,去改写历史,去创造未来。”

在短隧道前,范胖曾经让我们去猜太阳内核温度,此刻这些话语,仍历历在目。

“可惜老范我永远还不上你三百美刀了,你将要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邪恶,那东西仍充满无穷的未知性,他既是人也是条游魂,如果你能学会由最初开始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或许就能找到破绽,破灭小畜生的野心。过去确实能够改变未来,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永别了。”

带着那成熟淡定的微笑,范斯最后向不存在的我挥手道别,化作了一片烟尘,消散在流沙般的时间迷雾之中。与此同时,我也让人在现实中猛力一拽,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落难者腕间的手表,这场哀伤的对话,只不过才流逝过去一秒钟。曾有过许多次的时间被删除之感,也许就是范斯在留下完整讯息的努力,因为它们均发生在不同时间段,所以让我觉得连不起来语句不通,活像在玩文字游戏般那样错愕。

在这最后时刻,范斯给我们留下极为宝贵的信息。碎颅者劈烂铁匣他的游魂被逼走之际,也同时共享到部分横皇讯息。这个叫伊格纳条斯的人,对所有人而言,是强大到无以复加的敌人。他所谓的未诞生,换在希腊语里就是未成年,并被揭穿老底报出他过几年便能考驾照,则说明他的真身是个活人;而这个名字,肯定不是真名,也许是它前一个肉身使用过的名字。所以在被稻草男孩审尸时,他依靠摸棱两可回答蒙混过关,而被问及五颗心脏的秘密,便再也装不下去,便迫不及待粉碎了Alex的尸魂。

可为什么他既是活人又是游魂?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物质,范斯要求我学会从最初开始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真实含义又是什么?我想他一定是摸到了能彻底击败横皇的办法,只是忌惮一经道出就会失效,所以焦急地希望我能自己想透这一层,最终逃出生天。

“我刚才仿若做了场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范胖,”小苍兰爬起身,一把握住我的手,问:“你是否也见到了他?他放弃了人生最感兴趣的探索奥秘,而将自己牺牲在他人生最不感兴趣的,人际关系的我们身上啊。他这么做是为了留下启示!”

“我也见到了,但这段讯息的内容太庞大,也是他穷尽心智的临别赠言,我俩必须立即明白过来,才能应付黑浑尸的正面冲击。”我忙从黑水间捡起橙色小本,将前后发生的那些疑点,用词组的方式分别写下,然后交给小苍兰核对,看看还缺了哪些。

记录下的各条线索已经占了整整一个跨页,这里头包括气急败坏的轨道之袍提到的人名或癖好,也有着范斯留存的游魂秘密,还包括前一位死难者德国人的口述记录。

“没什么可看的,对于黑浑尸就一个字,干就行了。”落难者颇为不满地扫了我俩一眼。她们和稻草男孩原本就对范胖没好感,觉得那就是个神神叨叨的废物蛋,故而谈不上有交情这一说。另外欧罗拉多次拔剑对准胖子胸膛,俩人关系始终很紧张。她见我俩愣在当场,不由有些急了,叫道:“还能有什么秘密?那个畜生害怕被人现实中摸底,因为他自卑得很,又是个小孩,哪怕是条狗都能将他咬死,这才是他始终隐藏信息,担心被人发现的缘故。”

“不,你特别不能这样想,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个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女人,现在觉得你那颗脑瓜好使得很。”见她脸上挂着不屑一顾的神情,我不由开始捧起臭脚来。落难者人虽老实内向,但心绪极高,她的自尊心很强烈,因此不爱顺着别人说话,群众基础极差。但说回来,若是没有她,我们自然走不到现在这一步。想着我凑近她大脸开始恭维道:“我们所有人,要不是因为你那句圣维塔莱的使命不是战斗是创造,就不会产生之后的奇思妙想。”

“诶?我说,你真是这么想的?真不愧是个魅者,虽然老娘讨厌心不由衷口滑舌甜之徒,但这些话爱听。”被我三言两语一挑逗,她满脸喜洋洋,心头的那份钻研精神又起,显得很是受用。欧罗拉将蒲扇大手一伸,接过本子,对我俩挥挥手,让我们忙自己的去,留给她私人空间,好好琢磨这个谜面。

稻草男孩与正直者,此刻正死死盯着自己的表盘,在心中默默读数,十五秒、十秒、还剩五秒。俩人皆满面油汗,大气不敢出,同时又按捺不住心头狂喜。

“到点,二十分钟过了!”待到指针爬过整点,正直者打出一颗散物,看着它在空中轰然炸开,激动地在原地高高跃起。此情此景,宛如站在时代广场等待耶诞前夜读秒那样激动!

时针指向了第二十二分钟,不可一世的横皇预告已经破产,我们所有人都成功躲过死亡诅咒,历史的齿轮重新转动,未来已被彻底改变。

“那只东西还在冗长甬道内狂奔,不过快要出线了!”心头那张雷音瓮地图又跳了一下,我将视线投向最远,便瞧见一股股紫色寒雾正云集在水斗怪屋被摧毁的小门正前。掐指去算,横皇冲到这里,应该还有三分钟。

极远处传来野兽般狂暴的嗥叫,横皇已气得丧失理智,不再满足于智斗,而要让我们所有人肝脑涂地,夺走剩余的三颗心脏方可罢休。

“我猜可能是这段话,”落难者蹙紧的眉头绽开,她向我们招招手,要求聚拢过去,说:“那胖子所说得回到最初的开始,反向的思考方式,或许指的就是它。”

欧罗拉食指正指在德国人的供词上,他说被人绑架过来的一路上,曾偷听载运自己的人窃窃私语。这群家伙的头目恐怕对付不了看守雷音瓮的女人,所以要再绑个其他人进来。

这个疑问其实之前我们已辩论过,但始终不知道是何用意。就我的视角而言,小法鲁克斯貌似就天真可爱这一特性尤为突出,其他都乏陈可述。难道问题出在这之上?

“你遭遇蝴蝶头饰时,就已经是这副身躯了吗?”落难者背着手,发问:“另外,你斗赢了她没有?我记得你自己说才一交手,便被她打得像条狗,都跪地抱着她大腿求饶了。”

“当时没有化作半妖,应该还是个纯粹的人类。你用脑子也能相通,以我几斤几两,怎可能斗赢威风八面的女魔?”我自当不服气,将胸脯一挺,叫道:“她再往次里说,也比你在淤泥滩前揍我时厉害得多,那种由头至尾作弊不断修复自己的怪躯,被我虐杀千百回,依旧恢复如当初。换你你怎么对付?你太小看老娘我了,我求饶是见她举着破刀过来打算将我开膛剖肚,这才慌得跪地求饶。毕竟,保存革命的火种,才能坚持抗争到最后。”

“别找借口,哪怕你已成半妖,也像畜生横皇形容过来的那样,是只末流女妖,说到底就一句话,你是我们三人里底子最差,实力最弱的一个,希望一会儿找黑浑尸玩命,别再像对战蝴蝶头饰时丢人下跪才好。”落难者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将大脸转向小苍兰,问:“你也和她打过,感觉有什么不同?诶?你这什么表情?在想什么哪?”

“你有可能是对的,这正是最大的问题。”小苍兰若有所思地咬着下嘴唇,一边思虑一边回忆,惊叫道:“我前后斗过她两次,前一次可以推算是被偷袭拿捏不出斤两,但后一次简直像换了个人。要没有Alex在附近发冷枪,我可能早就被她与横皇结盟扫灭了。”

“怎么讲?她有何不同?”我不由也顺着发言仔细回忆那场小规模对决的苦战,想起她的一招一式,渐渐明白了过来,问:“难不成是她像部超级学成机的特征?这婊气十足的奥地利大妞最大的本领,就是抄袭你所有招式,并发挥在你身上,活像找自己打架那样。”

“没错就是这样,她最初的实力可以说很弱,但越与她纠缠就越难对付,那简直不能单纯形容为超级学成机,更像是部电脑,你的路数她全能背下,招招都能反制你。有那么一瞬,我觉得自己肯定抵不住那种前后夹攻,绝望之极,身后便出现了超范围的巨大圣埃尔摩之火,这才摆脱劣势将它们烧成焦炭。若不是领悟到操控火球,我也赢不了两只老妖。”小苍兰心有余悸地一哆嗦,扶着欧罗拉的肩头,道:“她就和那东西一样,实力越来越强,最终强到难以克制。而支配她的缅床,那时已经被这个傻妞捣毁了,究竟是什么原理能使她保持战力?难道说,她与横皇是同一种东西?”

“不是同一种东西,起码蝴蝶头饰无法融合其他身躯,这是质的区别。”落难者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将本子提给我,道:“德国人留下的谜面,以及横皇为何不趁机夺走她那颗心脏之谜,我已有了答案。”

“到底是什么?”稻草男孩和希娜也被这一惊一乍引得走上前来,唾沫四溅地惊问。

“这里唯一能制服那头狂兽的东西,就是蝴蝶头饰。横皇的任何招式只要发动,就会被她抄袭过去,所以,那东西与她交手,就像现在的我们,时时刻刻处在被动之中,只能维持最低烈度,不敢擅自将全部手段展露。面对蝴蝶头饰,横皇可谓生不如死。”落难者见所有人都追问着自己,那种专心聆听的诚恳令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便笑了起来:“所以,并不是横皇不想抢夺她的心脏,而是那时她已盗取了嚎灵双杀的能力,那东西靠不上去而已哇。”

“所以你是说,这就跟玩剪刀石头布,一物降一物吗?”我不由瞪大了眼睛,问。

“别废话了,姑娘们,就让我们去见识下黑浑尸究竟几斤几两!”欧罗拉拽住我俩,飞奔来到决战地最前线——第三座瓮房。吩咐同伴与稻草男孩锁闭瓮门,我们三只半妖将在此,为他们拖延足够多的时间,来创造出一道又一道的陷阱与绯局。

现如今我们没有其他选择,只有斩杀横皇,夺回打开天穹祭坛的剩余两把钥匙,返回自己的时空线,揭开布下修罗之松这种终极杀阵背后所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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