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竹下午的活动并不重要,用他的话来说,参不参加无所谓。
如此一来,秦东良的注意力,便集中到下午三川之行上。
三川乡长陈道平和水利局长宦德奎私交甚笃,极有可能帮他给自己挖坑。
既然上午的西辰之行毫无风险,秦东良也就没必要担心受怕了。
赵有竹用眼睛的余光扫向秦东良,低声道:
“秦局,有句话,不该当不当讲!”
自从熟络之后,赵有竹一直称呼萧一凡为老弟。
突如其来的一声秦局,让他很是意外。
“赵乡长请赐教!”
秦东良拱手道。
“云都官场中关于你到水利局任职,有不少传闻,秦局该知道吧?”
赵有竹一脸正色的说。
秦东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尽管心中疑惑,但还是轻点了两下头。
“你对三川乡的陈乡长了解吗?”
赵有竹问出这话,不等秦东良回答,接着说,“他和你们宦局可是铁哥们。”
“哦,我对这情况一无所知。”
秦东良一脸正色道,“感谢赵乡长赐教!”
“没事,老弟!”
赵有竹面带微笑,“我们虽初次深入交流,但我却有种一见如故之感。”
兄弟和秦局这两个称呼在赵有竹口中不停转换,运用的非常娴熟。
体制内的人物,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就连基层官场,也不例外。
秦东良听后,顺着话茬道:
“赵哥,我初涉官场,以后请老哥多关照!”
“老弟客气了!”
赵有竹笑着说,“有机会就过来,我们长来长往!”
秦东良连连点头,急声道谢。
就在赵、秦两人聊的正投机之时,司机将车缓缓刹停。
“老弟,不知不觉就到银龙河了。”
赵有竹出声招呼道,“走,我们下去看看!”
“老哥请!”
秦东良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在银龙河边站定,顾梦琪、吕峰在分管水利的副乡长的陪同下走过来。
“赵乡长,这水流真急!”
秦东良凝视着湍急的银龙河水,出声道。
赵有竹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出声道:
“是呀,银龙河水面最宽处有二十多米,到我们这不足十米,水流能不急吗?”
“前年,我们吃了大亏,顾主任知道的!”
“没错,不过赵乡长,你们乡的情况可比三川强多了。”
顾梦琪柔声道,“他们那的河堤损毁的更严重。”
赵有竹听后,一脸阴沉说:
“前年和今年一样,五月份,我就让人装填沙袋了。”
“三川什么也没做,到头来,反倒……”
“算了,这事不说也罢!”
“老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秦东良听的一脸懵逼,见赵乡长一脸不爽,立即转换话题:
“赵乡长,你们乡已经在准备沙包了?”
“对,我让临近银龙河的沙湾和洪桥两个村准备的,回头时,我们过去看看!”
“行,赵乡长真是有心人!”
秦东良一脸赞叹道。
他原本还想提这要求的,没想到赵有竹已提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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