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箬珊挂断电话,俏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
略作思索,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接通后,她柔声道:
“罗叔叔,您好,我是箬珊!”
云州市委书记罗云宽面带微笑道:
“箬珊,你好!”
“我准备过两天去省城拜访你爸,没想到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你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给罗叔打电话,是不是有事?”
柳箬珊听后,娇声道:
“罗叔,您真是神机妙算。”
“我有点小事,想麻烦您!”
“你说,什么事?”
罗云宽关切的问。
柳箬珊听后,柔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行,这事我知道了!”
罗云宽面带微笑道,“有空到家里来玩!”
柳箬珊满脸笑意,柔声答应。
罗云宽挂断电话,脸色立即变得阴沉下来,伸手拨了个号码出去。
……
三川乡河堤上。
五分钟后,警察到达现场,不由分说,将秦东良铐起来,带上警车。
半小时后,县公安局刑侦大队来人,将他带走了。
坐在刑侦大队的审讯室里,秦东良面沉似水,心中暗道:
“看来我的仕途刚开始,就结束了。”
“我本想帮赵县长洗清冤屈,没想到自己却身陷囹圄。”
“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我却连迷途知返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他愣神之际,对面而坐的刑警大队长曹文瑾伸手猛拍桌子,怒声道:
“秦东良,请你搞清状况,你现在不是副局长,而是犯罪嫌疑人。”
“老实交代问题,否则,后果自负!”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
秦东良沉声道,“不管别人怎么说,事实就是如此。”
“姓秦的,你的态度很嚣张!”
曹文瑾怒声说,“别以为你曾经是县府一秘,又是水利副局长,你就有得瑟的资本。我告诉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曹队长,我在读大学时,选修的就是法律。”
秦东良一脸阴沉的说,“如果谈法律的话,你未必比我懂得多。”
曹文瑾听后,冷声道:
“既然如此,你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曹队长,请问,我触犯了哪条法律?”
秦东良冷声问。
“你殴打他人,诱发其心脏病发作。”
曹文瑾一脸严肃的说,“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还没脱离危险,这还不叫犯罪?”
秦东良不慌不忙,沉着应对:
“心脏病的诱因很多,患者在兴奋、激动、紧张的状态下,都可能导致发病。”
“你无法认定我那一拳,导致他发病!”
“二彪一连打了我两拳,我正当防卫。”
“莫正伦主动帮二彪挡拳,导致自己发病,这事和我无关。”
曹文瑾满脸怒色,沉声大喝:
“姓秦的,你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莫正伦是你打的,这没错吧?”
“他现在心脏病发作,不是你的责任,是谁的责任?”
“事情的过程,我已说的很清楚了。”
秦东良沉声道,“你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
“少他妈废话,你到底认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