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酬劳呀?”落在最后的土著回首冲他甜甜笑。
“是你。这些行么?”
“亮晶晶的小圈圈有啥用!?”
“装东西啊。”
柔煦吃吃真笑:“阿哥想送啊妹礼物,送件阿哥身上穿的兽衣就行,兽牙也好,我都喜欢。”
“出海捕猎,储物戒对你更适用。是不是不会用,过来我教你用。”
柔煦身轻如燕,快若惊鸿,直接钻进他怀中坐上他腿。纪晓炎强稳摇晃的心旗,抬手凝出银针扎上她指肚,飙出的鲜血精准无比洒上戒子。一会儿鲜血被它吮吸光。“戴在指上。也许会让你头晕目眩,孕养一段时间后就没事了,用你的肉身之力就可打开戒门。”
话音未落,就听见她惊喜的叫唤:“好宽敞,比我居住的帐蓬还宽敞百倍。”,如雨点般的柔润落在他脸上。她又如一只欢快的燕子翩然而去。一会儿,又飞来几只,只是不再是纤瘦的柔煦,而是山睛等人。还没回过神的纪晓炎见她们毫不客气的伸手讨要,依样画葫为她们滴血认器,忙到后半夜,他才想起酬劳已付,却不见她们再送来酒肉。追上还没来及迈入帐蓬的土著。
此人猛然回首,见到他,她眼中一亮,美丽的玉脸上漂过一沫殷红:“啊哥今晚住我帐蓬?”,她温柔似水地伸手胯起他一只手臂,把他引入蓬。
纪晓炎几次想提酒肉之事,话都到嘴边还咽回去。因为他看帐内呈n形罢放的木床上已躺满了香嫩玉嫩,也许是女子刚才喜悦之声被她们听到,纷纷起身,有的赤着微红的玉足踩在地上;有的直接跪坐着脚跟,眼若星辰地看着纪晓炎,满眼的友善及渴望:“阿哥来了。”。纪晓炎见她们如此热情,更是张不开嘴讨要酒肉,看到眼前一点点地方,竟住了几十人,不禁又怜又愧:“你们就居这呀。”
“阿哥嫌弃?”一个侧身坐在床沿上的女子显然比较敏感,美丽的妙目红红的,“这顶皮帐还是我们筹资赶做的。”
“赶做?”
“我们族的女人自有阿哥后,就得独自建帐,这回因阿哥一晚喝下几百罐瑶液,免强建起一百零九帐,供阿哥住。”
“我哪里都能住。倒是瑶液,我还想喝。”
“一人只能酿出一罐。阿哥吃的肉我们再也做不出来了。”
纪晓炎暗暗惋惜。若能再来百十来罐,也许又能催开一个图界了。
“阿哥叹啥息呢?你已有这么多阿妹了还不够么?”
一双双带着哀伤的眼睛盯住他,他不禁悸动:“瑶液很珍贵。能把阿妹们都集中起来么?也许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闻言,近半的土著跑出帐,一会儿,朦胧的晨光下,帐外集结了七、八百人。纪晓炎铺出块珞图,上面有花草虫兽山川湖泊,也有带编号的锦绣阁楼。
“上面共有八百一十个帐蓬,每人挑一个,滴进九滴血,其中八滴洒向山川湖泊,只许一滴滴在没人滴过的帐蓬上。就像刚才得‘圈圈’一样。”
这些土著虽长的花容月貌,一副聪慧过人的样,但对纪晓炎的话如同圣旨,纷纷靠近滴血。
纪晓炎见没有遗漏,伸手拂过珞图。帐前的土著们一阵晕眩站立不稳,玉脸泛白。
等她们适应过来时,地上的珞图及身后的一片帐蓬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