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傅书跃起问。
“传完我魂书后第二天就走了。”如花似玉的女子应。
此时,她才主意到,虞如风跟她穿着一样的湖蓝色衣裙,身姿曼妙。见她盯住自己的胸口看,如花似玉的女人略显尴尬地说:“让他催的,丰熙的更汹。”
傅书道:“见过宛儿小姐么?”
虞如风摇头:“我本想去问她,为何每个绪亭人,那怕她的身份已卑微到仆役,都得竭尽所能去招揽九妃十二妾的?可她不在。”
傅书:“丰熙呢?”
“二十一长老带她出去了,还没回来。现在你醒了,我也得走了。”虞如风转身走出,带上了门。
傅书不放心,加上禁制,才回忆起晕厥时魂书演释的图像,这回比上次顺畅,不知不觉间她进了顿悟。
外面,依旧时不时地闹腾一段时间。瀑幕溏的秋灵见祈灵峰的姑爷,总能在层层围攻之下、几近插翅难飞的死境中脱困、隐匿、离奇消失,也打算回山。北雁姑娘执意挽留。盛情难却下的秋灵只好答应她,多住几天。
虞如风听山前的打斗声,逐渐稀弱,最后归于沉寂。一颗朴朴的芳心似要嘣出,飞身打开殿门,跑出门外张望。然而里面却响起:“如风!把门关上。”
“呃!受伤没?”她回身应。
“不碍事!”站在炉前的男子不停地往炉中投人,炉火嗤嗤。“招揽到人了么?”
虞如风应道:“要不我把她们都叫来,由你来辨认?”
男子没说话,脱下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的湛袍,卷成一团,住炉中丢去。只见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是伤,她跑过去,想为他搓散,男子侧身一让,“没用的。反而会伤了你。”
“啊......以前我常用这办法,都没事。”
“以力破之,也是个办法。但我身上的不行。”
“哪,咋办?”
“源级以上的道伤只能用道破,或超越此道,也可用医道医治。比如医道中常用的剔除。”
虞如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停地扫进戒子,身上渐渐凝出似乎更朴素更内敛的新袍。
“公子,我明白了,啥叫诸道之难惟有医道至艰了。” 她陡然雀跃地叫。
“哈哈!”男子趁机把她揽进怀,“你们的宛儿小姐比我更会传授医道。不像我,仅善于和合传道。”
虞如风回身,望着男子,问出心中的困惑:“你每回回来,我的魂书都会迎来巨变,究竟为什么?”
“因为,你我的修为都在攀升,对道、法、图、术、兵等的掌握也在变化。”男子往前一靠,撩她说。
虞如风虽跟他不久,但却了解他,战斗、受伤、熔炼、合修、再去挑战。他那争分夺秒一点都不愿耽搁的印象早已在心里种下。闭上眼,回应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