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小狗洞被她挖的越来越深。
武栋这些天都没有出现过,可她依然不敢放松警惕。除了挖洞,也继续采收着重新冒出来的野菜野菇,抽空还去石殿里打扫打扫。
她甚至为大佬也做了把牙刷,意图替他刷牙,被大佬誓死不从,麻她了个天荒地老遂放弃。离开的时候一脸痛心加孺子不可教也的态度摇着头,一边摇头一边还丧气的嘟囔。
“不行啊大佬这卫生意识是真不行,身体不产生污秽就可以抛弃个人卫生了嘛?!牙白就不需要刷牙了嘛?我洗你嘴里的血洗的多么辛苦,样你漱口可以,要刷你牙齿就不行,都这时候了嗨害啥羞,我还怕了你伤口咋的……”
一边嘟囔一边失败的往外走,去把搜集起来充做木柴的木头桩子往后院墙边堆,堆成简易的阶梯状。
她让她的一切都看起来非常正常,终于把狗洞挖成一条有了向前推进的地道雏形,并且在这一天迎来了最重要的时刻。
她的逃生能否以这样的形式成功,就看地道在地下有没有被禁制隔断。有,她这些日子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没有,那她手里的底牌就又多了一张。
此时,地道正好挖到了地面上那禁制直直切下来的水平面上!
手里的宝贝锄头在连日以来的不停工作下,锄面都被泥土摩擦的相当光滑和锋利。她计算好距离,放慢了手里的动作,锄一点就用手扒开泥土,慢慢靠近着一堵宛若无形的墙。
好了,再往前挖一公分的话,应该就是禁制的下面,这时候她要像对待排雷一样小心翼翼,因为她不知道九方家族对禁制的监控敏感到什么样的地步,即便越狱不成功,至少不能惊动武栋。
她小心的撬啊撬,一公分厚度很快就在手底下消失。
她从怀里变魔术式的拿出一把小刷子,将锄头搁到一边,拿着这把有点像牙刷的小刷子在泥墙上轻轻的刷了起来。
你们猜这小刷子是啥?不错,这把像牙刷一样的小刷子就是被某不识货大佬抵死不用的他的定制款小牙刷呀!现在处于在废物利用状态,被紧急征用为泥土刷,身价一落千丈,甚至还面临着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谁让它的主人不要它呢。
松散的泥土在刷毛下倏倏掉落,想象中的禁制透明薄膜层却没有出现。把自己包裹的像是一个小偷的花灵媞用手摸在那土墙之上,用自己的肉感受,确实没出现禁制。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但她依旧没有轻易下结论,而是爬出地洞,再次到地上确认往下的垂直位置是正确的,这才彻底放了心。
嘿嘿,就说布阵师不可能想到这一层吧,从地底下真的可以逃走的,她的人生又重新迎来了新的希望,至少有小半条小命又回到自己手里了,真好!
她在心里拼命欢呼,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压抑的辛苦。
将洞里带出来的泥土用一只大布袋子装好,洞口用植物掩盖,回到小破屋以后,把这些土送到圆象里,以后逃走再扔到外面去。
掐了好几个净尘诀,将身上的脏东西清空又冥想去了。她现在不太敢去大佬那里,人家正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