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在灌注内力跟这位守将的对碰中,他已经感觉到手中的剑在痛苦低吟。
“哼!小子,你的剑不行了,还不打算拔出你背后的兵器吗?”
守将偷空喘息几声,嘴上可丝毫没有消停,
“这小子,怎么回事?这么高强度的内力消耗,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力竭的迹象?”
“还有,背后的,究竟是什么?”
守将不敢大意,心里不断思衬。
武者的内力跟兵器是有相性的,比如高渐离和水寒剑,伏念和太阿剑。陆言的内力属火,红莲刀也只有炽热内力才能发动技能,陆言拿着它可以极大增幅自身战斗力。
可惜,红莲是把刀。陆言也不是武学宗师,使什么兵器都无所谓。用刀施展剑招,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
陆言在刚刚的对碰中,把25式剑招试了个遍,现在仍然感觉自己的内力如涛涛江河奔流不息,看对面守将反应,知道他不行了。
“大兄弟,不行了就直说,都是男人,没必要藏着掖着。”
陆言把剑一横,左手抹了抹鼻子挑衅。
“你!”
守将眼睛瞪得老大,我怀疑你内涵我!
“看什么看!气贯长虹!光芒万丈!万箭齐发!”
既然知道自己在单挑中基本不用担心蓝条,那还不多放点技能?
陆言趁他病要他命,一套接一套的剑招打的守将狼狈招架、手忙脚乱。
“长虹贯日!”
这是将25式剑招领悟后,不断精炼,以剑法核心的一式为基础,不断融合剑招的可提升型剑法,也是领悟剑法奥义的第一步。
陆言手中的剑凝聚光芒,这光芒没有盛放万千,而是牢牢汇聚在剑身,随着陆言一声大喝,直线贯穿了守将的阔剑。
“额——”
守将的胸膛被洞穿,身躯栽倒在地。陆言手上的剑也承受不住,崩成碎片。
……
“典庆,你的硬功还能撑多久。”
典庆有些狼狈地甩开巨大的铁索,呼啸着砸死数十个士卒,可是却又有源源不断的士卒补充过来。他不得不一直耗费体力一个接一个地将这些悍不畏死的士兵们掀飞。
龙阳君不是来跟典庆对决的,数千剑、乃至上万剑才能破开典庆的防御,哪有这么多工夫?
他指挥士卒摆布阵法,巨大的铁索横旦,手中的月出剑不断给典庆增加压力。
典庆这边一个人牵扯了龙阳君和上千的士卒,披甲门的八位师兄则无人可挡地闯进目的地,除了鹦歌运走的部分草药,剩下的直接一把大火,并且他们还在四处制造混乱。
这座府库的烈焰已经照亮了大半个大梁城,而且还在愈演愈烈。
三娘这边远远地看到火光亮起,一言不发地迅速驾着马车奔城门而去。
城门附近的军队但凡有马的都已经急忙赶去事发地,留下的都是些步卒。
城门的守将见到一辆马车直奔城门而来,厉声大喝,
“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虽然是问话,实则所有士兵已经拔剑出鞘。
“师兄,动手!”
三位师兄跟梅三娘都是披甲心法七层的高手,这些士卒根本无法对他们完成任何伤害,几乎几个照面就被杀尽。
“放箭!”
城楼上看到下面城门有情况,纷纷射箭,派出步卒下来试图抢回城门。
大梁的城门自然是厚重无比,正常没有十数人根本推不开,可披甲门这几位师兄个个都是天生神力,三个人推开大门,跳上马车直接夺路而走。
“先射马!先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