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轩将裙摆撩起,然后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服,顿时衣服完美玉体,浮现在了李轩面前。 随后双手伸了进去,直接摸索到了她的肚兜和亵裤,两者都慢慢解开。 此时的魏春风,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虽然上次和李轩发生了那种关系,但是两人都没有完整的意识,而现在自己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李轩面前,这简直是太羞人了。 她下意识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小亵裤,不让李轩弄开。 看到魏春风这个样子,李轩不由开口说道:“没有什么可害臊的,我这是给你治疗,要是不用一些特殊手段封住你体内的伤势,你绝对不会活过今天。” “我,我相信你,我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哪里能不能不要弄开。”魏春风细弱蚊蝇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行!” 李轩毫不客气的拨开她的玉手,然后伸手一拉,直接将这小裤裤给拉了下来。 顿时,曲径通幽处,香自冷梅来! 魏春风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李轩的面前…… 天呐,这个女人身材居然比自己化身张小花的时候,还要完美许多。 那丰满的弧形,那饱满的软玉,简直就是极品。 李轩虽然只是想要帮她治疗而已,但是看到这一个完美玉体,此时李轩也不由心动了起来。 丫的,这还真是一件苦差事,不,应该说是痛苦并快乐着。 随即李轩祛除心中杂念,然后手抚摸上了她的胴体,然后细细感应她体内的伤势。 她的伤势十分严重,生机几乎都快要熄灭了,那血气也是稀薄无比。 更重要的是,她的丹田之中,已经破碎了大半,身上的经络此时也是断断续续的,根本没眼看。 这大部分的伤势,都是之前她以身饲养旭日异火而造成的伤势。 李轩的手,摸到了她的小腹,软绵绵的,就像是棉花一样。 随后一个个灵力符文在李轩手掌心之中构造而成,随后没入了魏春风的玉体之中。 而魏春风感受到一双大手在自己小腹上不停的揉啊揉,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李轩看着她的变化,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魏春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脸上不由不由变得通红了起来。 注意到魏春风的异样,李轩嘿嘿一笑,开始在大腿上开始按摩了起来。 手掌上传来的嫩滑,让李轩心里一阵阵赞叹! 随后,李轩继续使坏,手不断的往下…… 魏春风此时感觉到李轩手心的温度,还有那不停的揉弄,让她羞愤不已。 而且的手掌划过肌肤,酥酥麻麻的感觉,居然让她的身体有了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十分难受,仿佛又虫子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突然李轩的手向下游走,同时一个灵力符文构造而成,那道灵力符文,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顿时触电一般的感觉升起,她只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动,不断冲击着自己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轻微颤抖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好像…… 李轩也看到了,担心她会尴尬,随后灵力拂过,帮她清理掉了这东西。 但是李轩没有想到,刚刚帮她清理时候,那灵力清凉的感觉,让魏春风那真实的感触更强了。 魏春风只觉得一阵清凉,那种清凉像是透过自己身体,散发到四肢百骸,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 她不由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脸色憋得通红,身体微微弯曲,像是在忍受些什么。 而李轩看到魏春风这个样子,不由愣住了! 魏春风感觉到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身体好像已经承受不住那种灵力的冲击,将要崩溃异样。 整个身体都开始紧绷起来,深怕就挡不住了。 李轩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刚刚帮她清理了一点,但是没有想到更多了。 这妞,实在是太敏感了! “嗯~” 魏春风不由发出了声音,浑身一阵哆嗦。 她居然 李轩有些无奈了起来,自己真的不想这样,只不过是她太敏感了而已。 看着她这番诱人模样,李轩小腹也是一阵欲火焚烧。 不过现在还是在治疗时间,李轩只能无奈压制了起来。 魏春风像是经历了一场飞天的感觉,随后那种感觉才慢慢散去。 自己居然...居然在这一个男人面前,自己就那个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变得更加红了。 这好像已经是第二次了 想到这里,魏春风更是感觉到羞人无比。 不过她那略有些嫣红的身体,还是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是血气不足而导致的。 李轩深呼吸了一口气,祛除欲念,开口道:“我还是先给你补充一下血气再说吧!” 随后气血运行,一丝丝气血,透过皮肤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魏春风脸像是发烧了一样,她现在真的很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之前已经体会过这种感觉了,如今被李轩稍微挑逗,在这旖旎的环境之中,居然变得如此不堪。 随后魏春风感觉到自己体内空虚的感觉,随着李轩那些血气进来,竟然慢慢开始变得凝实了起来。 “你的这些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想要完全治好,需要费一番功夫。”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用自己的身体封禁一种特殊的异火,你不知道稍微出现一点问题,你就会形神俱灭,烈火焚身吗?” 李轩语气颇有些埋怨,显然十分的不满。 而魏春风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轩,弱弱的问道:“你,你这是在帮我治疗那次异火给我带来的伤势?” 看了一眼没好气的魏春风,李轩不可置否的说道:“要不然呢?如果只是治疗你刚刚的伤势,我犯得着费这么多苦功夫?” 听到李轩这么说,魏春风心里隐隐有些感动,也有些不敢相信。 “我的伤势这么严重,你怎么可能有办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