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迅速冷静下来,大喊一声:“弓箭手,给我射!”,城墙上的弓箭手得令。
迅速搭箭射向了李文清所在的位置,李文清一时间只感,危机四伏。
于是拿出部分实力出来,一个滑铲划向长官所在的方向,而箭像有灵魂一样追寻这李文清的滑行方向射了下去。
李文清滑到长官下面,鲤鱼打挺起身双臂一夹,干断了长官手里的青铜剑,还没等长官反应过来,迅速定住了长官的定身穴和说话穴位。
右手用手指着长官的脖子,严肃的说:“我们真有文牒!不想把事情闹大啊!”
“就…”李文清刚要继续说,身后冷不丁的刺过来一个长戈。
还好反应够灵敏,李文清松开用手指指着长官脖子的手,弯腰间拽住刺戈守卫官的戈,左右各旋一下,一下子震开了紧抓长戈守卫官紧握的手。
李文清将长戈执于手中,决定先让守卫官全部卸戈,这样才好解决问题。
李文清拿好长戈,异常兴奋的说:“这武器很趁手,可是咱们道路不同啊!”
一把近身冲到四个手执长戈的守卫官面前,一阵连扫带挑,将他们的兵器均一卸去。
最后一个执戈守卫官见此情形,扔掉长戈说:“你赢了!你们拿出文牒即可!切莫伤长官性命,不然就真成犯人了!”
李文清见事已用武力平息,虽感身体有变化,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件事的时候,要先解决入城的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李文清对马车里的二人说:“文牒赶紧拿出来!还有门中公文一并带出给官爷看!”
二人见外门动静已被李文清平息,震撼不已。
麻利的跳出马车,先前害怕和慌乱的样子也一扫而空。
熊武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身体的衣兜搜了个便,在翻找行囊时,总算是找到了已经揉的有点褶皱的公文,将公文递给了李文清。
李文清接过门内公文,将本门公文亮在被自己点了穴道的长官看,长官此时虽然不能动,但眼睛在飞快的扫视着文件。
李文清见长官扫视完,似乎有话说,于是解开了说话的穴位。
长官顿感喉中似有痛感,发觉自己可以说话了,然后态度相比之前要温柔很多了,对李文清说:“这三位兄弟先前多有冒犯,恕有得罪!那么你们先好找一下文牒,找之,我定为诸位常开此门!”
李文清见长官说话态度有所改变,内心欣然点头,将长官身上的定身穴也解开了。
长官一时间感觉身体酥酥麻麻,像触电一般,又可以动了。双手作揖面向李文清,口中说:“多有得罪,还望异人宽恕!”
李文清挥了挥手,然后略带急切的对杨昭说:“找到没!现在就差文牒了!”
杨昭先前还像女子一般细细翻找着,听到此话,一把将行囊全倒地上,在地上不停的拨弄着,只找到李文清的文牒,没看到自己和熊武,心中一阵心慌,身上冷汗直流。
李文清见到地上一个文牒说:“你先丢过来,还两个在仔细找找没事的!”
杨昭听后,见地上那个文牒向李文清所在的位置扔去,李文清一把接过,然后打开文牒自己看了看,在将文牒递给长官。
长官接过文牒,看了看也没怎么核对便还给了李文清。
杨昭万万没想到还有两个文牒在自己的衣兜里,他一顿好找,总算是找到了出来,然后带着文牒给长官看了看。
长官看了看文牒,尴尬的看着地上,然后喊了一句:“好了!放行!”
李文清和他们回到了马车上,李文清也并未去想这次发生的事情,而是在细细品味《五行六气》给自己带来的变化,要是以往的李文清去对付这种情况虽说也可以胜利,但是在不受伤的情况下保全自己和他人就有些难度了。看来得继续尝试才行,这还没完全练,变化就略微显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