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江河的房间,江河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我说了,我不会理你们的!你们家族中人,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安冉在里面愤怒的大吼。
江河神情有些无奈,道:“如果我说,他不是我们的孩子呢?”
安冉在里面似乎摔了什么东西,愤怒的吼道:“怎么了?你自己做了错事,还想要找这样的理由来忽悠我?他不是我们的孩子,那你还能把我们的孩子给另外找出来吗?”
在这个时候,江小鱼也算是听明白了。
其实安冉或许自己心中也有点数,知道江夏可能就不是她的孩子。
但是心中的愧疚,空虚,让她选择愿意去相信,愿意相信江夏就是她的孩子。
其实就是一种来自于心灵上的寄托,十九年过去了,出于一种母爱无法施展的空虚,让她不得以的这样选择。
吱呀!
门被打开了,江小鱼缓缓的走了进来,眼眶都还是带着红色。
“江玄医?”
安冉疑惑的看着江小鱼,神情很是意外。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江小鱼会进来。
如果是在家人的面前发脾气的话还好说,但是当着外人的面,或许就不会了。
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就是这个意思。
江小鱼的喉咙动了几下,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声来,而是颤巍巍的将自己脖子上的一个玉佩给拿了出来。
“爸的玉佩!”
安冉顿时就愣住了,随后进来的江河与江山都没有说话。
“江小鱼应该才是你的孩子,不管是年龄,还是其他。最关键的是,那玉佩是不会说谎的。”江河轻声说道。
安冉眼中顿时含起了泪水,身体都轻轻颤抖起来。
但是她心中还有着一点怀疑,走过来,拉着江小鱼的左手,将袖子给撸了上去。
“你骗人!你也不是!我的孩子手臂上有着一块淡淡的胎记色斑,怎么你没有!”
安冉一把甩开了江小鱼的手。
江小鱼和江河他们顿时都愣住了,神色带着一丝古怪。
江小鱼连忙解释:“不不不!我们玄者在有些时候会洗精伐髓,身上一些不好的东西都是会清除的,我的那块胎记小时候都有,是一个月牙样子的!我知道!”
安冉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江小鱼,带着疑惑,轻声的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孩子?”
江小鱼点点头:“或许你感觉不到,但是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的血脉就有那种感觉。”
此刻,他心中那股悸动更加的强烈。
安冉快步走过来,抱住他的身体,伸出手来,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你当初就知道,你们玄者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小鱼瞬间又泣不成声。
不仅仅是江家为难,他自己也感觉为难。
当初的那个时候,他怎么去面对江家呢?
当时又没有出现玉佩,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现在我回来了,妈。”
江小鱼一声妈,彻底的让安冉放下了防备。
江河走过来,将两人给一起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