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老爷喊你回去。”家丁见有旁人在,便不好开口说是‘阁主’,毕竟整个京都还没有人知道白桑儒整个府中的秘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罢了。可多,白茯苓却不知道,毕竟白桑儒不想给白茯苓压力,这便是偏心罢。
白子苓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叶南久笑了笑然后说道:“今日便是要辜负叶公子一片好意了。来日定到你府上去做客。那小女便告辞了。”白子苓福身便转向往白府走去。
她不明白白桑儒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去他府上做客,不是计划之中的事情吗?为何突然变了。他又是何事知道她出府了。莫不成一开始便在她们身后一直跟着。
白子苓回头望望,直到看不见之才开口问道家丁,“父亲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你是何时知道我不在府中的。”家丁假笑的说着:“从二小姐出府的时候,我便一直跟在你们身后。”原以为她们出府神不知鬼不觉,不想这一切都在白桑儒的监视之中。这是要提防着她吗?
白子苓不语,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原来他一直都不放心她。在他白桑儒心里,她除了有一丝利用价值还有何用。她有着预感,这次喊她回去,不过是为了体现她的价值罢了。却不曾想过,这次比以往都要过分。
一路上白子苓的心情无比忐忑,她不敢揣测这次对事情会比以往过分多少,但她强烈的预感告诉着她,这一次,她终究要失去一种对乎她很重要的东西,却也能过从此荣华富贵一生,不用受气。
原本只需要一柱香的路程,白子苓的磨磨蹭蹭许久才到。
白子苓刚进门,便看着所有人都在正堂坐着,她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看见白茯苓笑着走上前同她说道:“日后,妹妹你可一生无忧无虑了。荣华富贵更是不用愁。真是极好的,我这个做姐姐真真是为你感到高兴。”说着说着白茯苓竟然哭了,抱着白子苓说道:“日后,你我姐妹不能时常见面了。不过也好,如何你就不用活的那般累。”说着将眼角的泪水拭去。白子苓并未听明白白茯苓所讲,这厢推开了白茯苓,上前问道白桑儒:“父亲,不知何事。”
白桑儒起身说道:“方才宫里来信,说这一届选秀,咱们府中是你。日后你便是这枝头凤凰了。日后,你再也不会如以前那般了。”白桑儒表面一副极为高兴的样子,却也只有白子苓知道这不过是他一首策划的罢了。何须开心。她只觉着难过,这意味着,她日后不再有着自幼,还需成日笑脸相迎一个比她父亲还要老男人。这真真是好事。
白子苓笑了:“哈哈哈,既然大小姐觉着这是好事,不如我这个做妹妹的让给你,你来当这白子苓,我来做你这个白茯苓,你进宫一生无忧,我在这府中做着大小姐可好。”白子苓一步步逼向白茯苓。她着实被白子苓吓着了,闭着眼将她推到一边,“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一个比我父亲还要年长的人自己的。”直到说完,她才意识到失言,立刻走上前拉着白子苓的受说着:“妹妹,你别生姐姐气了。”她两眼泪汪汪的样子,却不知在白子苓眼中是有多么恶心。却不知这一刻白子苓有多想离开这个虚假的家。
白子苓甩开白茯苓的手说道:“日后只要大小姐你不恶心妹妹,妹妹便谢天谢地了。”白茯苓以为白子苓不会对她恶言恶语,未想这么多年从未骂人的白子苓竟然说了她。白子苓说完白茯苓便已经哭了出来,原来她多年对她那般好,都是无用的。
“若无他事,女儿便下去了。”说完朝白桑儒微微福身便离开了。宋挽溪费了好大劲这才追上了白子苓,却不明白为何白子苓竟然如此生气。从白子苓第一次见叶南久之时,她便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既然不过是白桑儒手中的一枚棋子,为何竟如此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