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十日的时间,白子苓,宋挽溪,知书铭琴死人一直在这白府没有出去。大夫人也并未来找她们的麻烦,许是因为赏析叶南陵的到来让大夫人看清局势,怕等到日后白子苓富贵腾达之时伺机报复吧。不想大夫人竟然也是这般势力之人。不过这世间何人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
这日白子苓与宋挽溪正在这院子里喝茶赏花,白子苓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来,白子苓估摸着许是这大夫人又来找她麻烦罢了。这些她都习惯了,不以为然的继续喝着茶,知书与铭琴许是也听见了这脚步声便从屋内走了出来,却看见白子苓悠闲的与宋挽溪喝着茶聊天,铭琴走到白子苓跟前说道:“小姐,你与挽溪顾你先进去,这里我们应付便是。”她许是忘了白子苓所说的‘日后,遇事能忍则忍,就算忍不了也只能个往肚子里咽’。白子苓摆着手笑着说道:“不碍事,这些我还是能够应付的。”铭琴被知书拉到一边,许是又要教训铭琴不懂规矩之类的。
白子苓在这儿姐妹二人之中更喜欢这铭琴,虽与她接触不多,却也算是打心底喜欢她。至于知书,太过于一板一眼,白子苓倒不是多喜欢。许是因为白子苓并不喜欢这一本一眼的东西。更喜欢铭琴这种随意之人。众人说话之间,过人有人来了,不过却不是这大夫人。白子苓抬眼看着,却是白茯苓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她的住所。白子苓惺惺作态的起身说着:“大小姐。”笑得恰到好处,看不出揉捏造作,也看不出太过于亲近。正好客套着。
既然惺惺作态,那么白茯苓自然也就惺惺相惜,“妹妹这院子里还真是美女如云呐。这两个婢女何时找来的。看着比我身旁的那些婢女顺眼多了。不如,妹妹就送给姐姐吧!姐姐定将好好待她们。”她就是想要将白子苓身旁的东西一一夺去,她知道自己无法将这宋挽溪抢去,便在这儿知书与铭琴身上打主意。
白子苓走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说着:“真是拂了姐姐的好心情了。这两个姑娘吧,是近些日子太子赐予我的。若是就此给你。那我岂不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白子苓就这般胡口一说,却不想白茯苓听去了。毕竟这白桑儒想要靠太子重振,肯定不敢对太子如何,也肯定是对白茯苓说过不可武逆太子之意。白茯苓听见白子苓这般说着,便不好意思的说道:“那真是妹妹唐突了,这既然是太子赐予你的,姐姐这也不好拿去。姐姐这厢抱歉了。看看人太子对你多好,你日后进宫呐,能在皇上面前说话就定要为他说说才是。”白子苓真不知这白茯苓是真蠢还是装傻。这会儿她明白白桑儒为何不让这白茯苓入宫了,大抵他也知道,这白茯苓并没有什么脑子罢了。想到这里白子苓竟然想笑,却因有旁人在而忍住了。她已经想到了白茯苓来这儿的缘由,看来她白茯苓还真是太高估自己与太低估她白子苓了。
白子苓装作很抱歉的样子对白茯苓说着:“这不好意思,拂了你的意,要不我与太子说一句,看看能否给你。”白茯苓听着白子苓这般说着,便有些不太好意思再继续说着,便告辞了。白子苓望着白茯苓远去的背影,不禁失笑,“真是愚蠢至极。今日我终于知道这白桑儒为何不唤她作为棋子了。真是太蠢了。”白子苓并未喊‘父亲’,而是‘白桑儒’。想来它除了给予她生命之外,并未尽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职责,想来喊了这些年也算是不错了。从上次白桑儒给了她一巴掌之后她便没有喊过他一声父亲。
宋挽溪听着白子苓这般说,并未出声,倒是这铭琴说着:“她并不是蠢,只是被过于保护,不懂这人心罢了。”正如这铭琴所说,被过于保护。自小无论是何事,都是有人替她安排妥当之后她才会去做,如今的她已然是个不知险恶的大小姐,日后她会后悔,会埋怨,怪只怪她自幼无能罢了。白子苓点点头表示极为赞同铭琴所说。
而叶南久与叶斯魏一同在他的古董店看着字画之时,听见不远处有人说着:“据说这太子想要拉拢这新晋秀女,也难怪,太子无德,若不乘机拉拢,怕是这帝位说不定还不是她的呢。”正如他们所说,叶南陵正在拉拢这些秀女,也有些人碍于太子的地位已经答应,怕是便有着白子苓一人较为难办了。因为白子苓更清楚谁得到这天下百姓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