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天黑了,可是皇宫内并没有一丝的黑暗。整个花园被烛火照的通明。犹如白昼。白子苓抬头望着远处的宫外,是那般黑暗,却又是那般真实。不像这里,虽然极为明亮,背地里如何的黑暗还说不着呢。白子苓与珍妃坐在一起。看着这一排排的嫔妃,果真是各有特色。虽不为倾国倾城,却也是一方美艳了。
白子苓微微的将头抬起来,四处打探着,发现着西南角有个女子是一人坐着,且一脸的哀愁。白子苓好奇的问着珍妃:“姐姐,为何那女子一人独坐。”珍妃瞧瞧四处这才说道:“此乃咱们这婉湘居前任正主,以前她待我也很是不错。突然有着一日皇上便一道圣旨下来将她移到别处住去了。且是侧位,这事儿谁也不知道是为何。也没人敢随意猜测。这她宫里的正主前些日子过世了,暂且无人住入她那宫中,这才一人。”珍妃语气之中甚是惋惜。白子苓再瞧瞧那女子,一脸的忧愁,整个喜庆的气氛都无法在她脸上熏染。白子苓又想着前些日子过世的正主,这莫不是叶南久的母亲。
白子苓又问道珍妃:“这前些日子过世的正主,莫不是这叶南久的母妃。”珍妃点点头,一脸的可惜说道:“这说来娘娘也是不易,为了皇上放弃了当初的一切,却还是死在了这宫里。”想来她听蓝羽说过,叶南久的母妃生前是一宫之主,后为了这皇帝却放弃了一切。想来也真是可惜了。
问道此处白子苓便不再说话,很多事情还是不清楚的好。知道的太多对自己也不好。只见皇帝从内阁走了出来,所有嫔妃都起身行礼:“臣妾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一脸的喜悦说着:“都平身吧。”随之便是皇后说话,皇后起身说着:“日后,在这宫中你们都是自家姐妹。切勿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在这宫里,最忌讳心狠手辣之人。”皇后说着真是好听,谁人不知这皇后才是整个宫中最为狠毒之人。
珍妃在她耳畔轻轻说着:“这皇后平日里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背地里有多阴险又是多少人不知道的。”珍妃对这宫里的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摸透。白子苓点点,便坐下刚坐下之时便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便一直盯着,那人便回过头也同样盯着白子苓,好似在整个人海之中就是为了寻找彼此。他对白子苓笑了笑这才离开。
这一切除了珍妃并无他人瞧见。
宫宴无非便是为了让皇帝见见新晋秀女罢了。快到散场之时,皇后虚情假意的问道:“不知皇上今晚是否要今日这些妹妹们侍寝呢。”皇帝摇摇头,便离开了。白子苓这席间仔细看了几眼皇帝,叶南久这模样与他毫无一丝相似之处。虽然皇帝已经年过半百,却依旧存在这年少时的气质。
待皇帝走后,便一一离场。珍妃本想拉着白子苓一听回去,却被白子苓回绝了,她想去看看这皇宫为何让那么多女子想要进来。这里就当真那般吸引人。她不明白,明明可以过着自由的生活,为何还要选择来到这里。若非她被逼无奈,她也不会选择进宫。
白子苓让宋挽溪三人先行回去自己一人在这灯火通明的宫内望望走走。望见湖边有着男子吹箫,便走上前,听着这曲子,好似熟悉,像是在何处听过,却始终想不起是在何处。只见那男子转过身来,一步步的逼近白子苓,随之问道:“在这宫里可还习惯。”何来习惯只说,今日不过进宫一日罢了。白子苓抬头望着男子说道:“王爷当真好雅兴,天色已晚,王爷怎还不回府。”莫不成叶南久便不怕被旁人看见他与白子苓见面怕是被有心人瞧见了,得给他们二人安个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