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苓望着白茯苓的嘴脸,当真是觉着厌倦。既然如今白茯苓进宫了,她定是要做做地主之谊。白子苓装作极为想你白茯苓的样子,上前拉着白茯苓的手说道:“姐姐,我这些日子可算是想念及了你。从未离开姐姐这般长的时间。真叫妹妹好生怀念。如今姐姐进宫了,定要好生陪着妹妹。”白茯苓笑了她以为白子苓心里还是以为白茯苓待她如从前一般,此时的白茯苓只觉着此时的白子苓甚是好笑。甚是愚蠢。却不想白子苓从一开始便从未将白茯苓当做姐姐。
白茯苓一样拉过白子苓的手走进白子苓的卧房,望了望这才说道:“姐姐又何曾不想你。咱们姐妹俩可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白茯苓不停的张望着白子苓的卧房,席间白子苓偷偷的望了几眼白茯苓,敲着她的模样,为何不见当初白府大小姐的模样。好似从未见过这些东西的人。
大夫人装模作样的走上前说着:“如今你妹妹是贵人了,怎还能这般无规无矩,还不过来。”大夫人这才说完,便听见身后珍妃说着:“夫人这便说错了,妹妹如今可不是贵人了,如今的她可是素妃,不再是刚进宫的贵人了。”大夫人转身望着身后的珍妃,披银带金,却想着她喊了她一句夫人,便以为着地位不如白子苓,便嚣张跋扈对说着:“这位贵人,我们如何言语,自然是我们自家事,不劳烦你了。”大夫人话音未落,便被身旁的侍女训斥着:“当真是宫外之人,毫无规矩可言,你眼前的可是珍妃娘娘。这般无礼。还不行礼。”珍妃对身旁的侍女所说的是极为满意,却惺惺作态的将她拦到身后。
“她是长辈,自然有礼。”在宫中哪有长辈晚辈之分,只有高低贵贱之分罢了。
大夫人听着珍妃这般说着,便更加笑得灿烂,以为自己当真是长辈的样子,用着一副极为满意的语气说道:“珍妃娘娘说的真是有礼。”白子苓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只觉着愚蠢,何事得罪了这珍妃怕是她都不知道。真是愚蠢至极。想着,甚是厌恶这母女二人。
白子苓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神情,却全都落在了珍妃与宋挽溪的眼中。想着她们二人看去了也没事。便没有再掩饰着。宋挽溪看着白子苓的眼神上前说道:“夫人,小姐,挽溪带你们下去看着你们二人的卧房。”谁知白茯苓变本加厉的说着:“今晚我要同妹妹一起睡,我就要睡这儿。”怕是白茯苓不是想要同她一起睡,只是想过着白子苓过的生活。为何从前不见她说要与白子苓一同睡觉。她也不过是个爱慕虚荣之人罢了。想来也是,她自小便过着比白子苓好着千万倍的生活。而今,白子苓的一切都比她要好,心里头肯定不舒服。想着白茯苓竟然这般恶心至极。
白茯苓的话说着便让旁人听着不舒服,如今白子苓为妃了,她便想着要与白茯苓睡,想着当初她是如何嫌弃白子苓的住所。宋挽溪突然想起有一年的夏日,白子苓于宋挽溪在屋内休息,只听见屋外的白茯苓说着:“这般炎热之地为何你还能够住的这般长时间,若是我早就搬离了。此处姐姐我待都不愿意待着。”白茯苓这话是直接对着白子苓说的,白子苓这些年并不放在心上。或许白子苓都已经忘记了,可是宋挽溪清清楚楚得记着。
宋挽溪想起便不高兴,上前将白茯苓拉开说着:“大小姐,如今二小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还是要搞清楚的好,我带你下去看看自己的卧房。”这话听得白茯苓与大夫人甚是不高兴。想着在府里何人敢对她们母女二人这般。白茯苓气急败坏的走出白子苓的卧房,大夫人随之跟着,比起白茯苓,大夫人还算有些规矩,却也好不到哪儿,不愧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