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很对时候白子苓是望着天发呆,并且在内心一直思念着那位从来不被人知道的人。她总是就想着他是否还好,是否已然记得白子苓这个人。不知为何,慢慢的,她也越来越极少思念着他。大抵是因为时间久了,已经习惯没有他在身旁了。
闲来无事,白子苓宋挽溪在太液亭周围转悠,便瞧见着内的女子,她想着,似乎那日一别,便从未见过她。白子苓远远的望着她,只见她是一脸的忧伤,不知是念家,还是旁,从一开始,白子苓便知道那女子并不简单。甚是远远超过白子苓所想的。
她装作刚看见她的样子走上前说道:“许久未见凉姐姐近来可好。怎一脸不悦。”她闻见白子苓的声音,便立刻收好了方才的情绪说着:“妹妹大抵是看错了。姐姐不过是在想着,这冬日何时才能过去。这样的天气,也怪是冷清。”她说的并非方才所想,白子苓自然是知道的。白子苓接着她的话说着:“凉姐姐所言也是,这冬日一切看似都死气沉沉的。怪让人心里难受。姐姐今日怎那般闲情来此晃着。”她转身走到另外一旁说着:“人各所思。”对,正如她所说,人个所思。谁又能猜想得到谁心里所想呢。
“而今你已贵为素妃,而我不过是小小贵人,你大可不必喊我姐姐。唤我闺名凉信便可。”凉信,原来这便是她本名。白子苓不同她所说,“既然一开始我便已唤你为姐姐,自然不能随意更改。贵为素妃又如何,终究不过是虚名罢了。你我都知这宫中险恶。”她们都知道,这宫里,吃人不吐骨头,是何等险恶。她们入宫都是有着计谋。只可惜,最终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白子苓上前拉着凉信的手,却被她收了回去,且看见一脸的疼痛。这才拉起她的手看着,只见手上都是瘀血,青紫。白子苓问着:“姐姐手上这是如何了。”凉信苦笑着摇头,“不碍事,不过是磕磕碰碰罢了。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的。不碍事。”她一直说着不碍事,大抵是因为让白子苓相信真的没事吧。可白子苓依旧追问着,“若真是磕磕碰碰,怎会这般严重。大抵是你宫中正主为难你了吧!”白子苓的猜想也不为过,凉信在这京都没有任何依靠。被人欺负了也只能往心里咽下罢了。白子苓便是这班猜想,可到最后发现终究是错了。
凉信点点头,并未说话。白子苓未想她宫中正主竟然这般狠心。上次翘着她并不觉着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未想竟然如此,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子苓也不知说些什么宽慰凉信只好拍拍她的手,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凉信身旁。许久,凉信才开口。
“冬日怪冷的,站在这亭内也甚是冷,不如我们回去吧。”凉信说着话并未看着白子苓就好似身旁无人,自己自言自语罢了。白子苓点点头,却未瞧见凉信的宫人,随之问道:“姐姐怎不带人一同出来。”凉信淡淡的说道:“自己一人出来自由一些。我从小便习惯一人。”这不也是白子苓吗?自幼一人。身旁侍女也未长久,宋挽溪大抵是跟着白子苓时间最长的侍女了。想着若非进宫怕是宋挽溪也不一定能够待得长久吧!
二人便离开了太液亭。
一路上她们说了很多,说起了彼此待字闺中的事情,凉信极为坦白,同白子苓说起了很多。可是白子苓始终没有说起那人,这些年,她从未与任何人说起。哪怕是宋挽溪,也没有说起过。
“姐姐不如到妹妹宫中坐一坐。你此时回去怕是那正主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瞧。”白子苓第一次觉着自己幸运,好在她有着珍妃这样的正主,俩人性格又极为相似,从未出现任何口角。而凉信那正主却是个找茬的主儿。
她点点头,她也不想一直望着自己宫中的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