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苓走到白茯苓的屋内说着:“一同用膳吧!这夜里冷,待会我叫挽溪去给你们找床被子来。等会从我屋里拿些银炭过来。这样晚上便不会冷了。”白子苓的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外头宦人的声音,“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方才听娘娘说身子不适,这便来瞧瞧娘娘了。瞧皇上这多关心娘娘。”宫人的语气之中多少有些讨好的意思,也难怪,在这宫里,定是何人得宠何人变受尽他人讨好。待等到失宠之时,怕是便犹如过街老鼠了吧!
白子苓微微转过头,笑着望了一眼白茯苓母女二人,不知是炫耀的眼神还是请她们稍等的眼神。不论是哪种,都让白茯苓看着不舒服,甚至觉着有些麻麻的。
白子苓一步步走到正厅,皇帝正坐在主位高高在上的样子,目空一切,好似这一切都是他的隶属品。
“臣妾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白子苓行个打礼,轻轻的跪在地上,皇帝走上前将她拉起,“方才宦人来报,说素妃今日身子欠佳。不知如何了。”眼前的这个人虽已年过半百,却从眉眼之间能够看的出当年的风范,虽已年过半百,却也不像一般人家的人,那般显老。他大抵是包养得到,丝毫看不出已然是年过半百之人。
“谢皇上惦记着,臣妾一切都好。大抵是因为这天气冷暖无常,有些受寒了。其余都还好。真是害皇上跑了一趟。臣妾罪该万死。”白子苓双眼泪汪汪的望着皇帝。好似这些事情全都是她的错。皇帝也以为她所说十为诚恳,却不想,白子苓也是个擅长伪装的人。
皇帝将她拉到身旁说着,“没有大碍便好。这般朕也放心了。既然来了,便一起用膳,喊着珍妃一起。”皇帝知道白子苓同珍妃要好。却不想,她们的目的,也不曾想过任何她们私底下所作所为。此时的皇帝只是单纯的觉着宫中难得有着这般要好的妃嫔,便觉着甚是欣慰。却此也放下了对二人的警觉性。若是此时的皇帝对着一些的警惕性,怕是日后她们的阴谋大抵不会成功吧!
白子苓与珍妃一同点头笑笑。
皇帝坐在上座,白子苓与珍妃坐在一侧,白子苓与一旁的宋挽溪说着,“你去同大小姐与大夫人说着,晚膳便她们二人用着,便如此。”白子苓的话在皇帝耳里听着觉着便是个孝女。却不想她不过是就此说一句罢了。别无他意。
珍妃为皇帝夹了许多菜,白子苓知书静静的吃着自己碗里的菜,此间并未出声与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