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见叶斯魏喊着自己,便放下手中的的长剑走到叶斯魏身旁,他原以为叶斯魏是要同他说一些关于叶南久这皇位之事。未想叶斯魏所说并非此事。叶斯魏见着他走了过来,一脸的笑意,看着甚是邪恶。
“何事。”蓝羽见叶斯魏一脸的模样,便知没有任何好事,他自然也不同叶斯魏嘻嘻笑笑了。他慢慢的坐在叶斯魏对面,自己酌一杯茶,泯了一口,这才缓缓抬头望着叶斯魏。
“你与……你与我长姐之事……”蓝羽见叶斯魏这般吞吞吐吐便知道他是为了叶子苓所说。他不说话,继续喝着茶。叶斯魏一直盯着蓝羽敲着,许久,蓝羽这才说话,“此事此时所说甚是过早,日后再说。”叶斯魏能够看得出蓝羽犹豫。他不知为何,竟然觉着蓝羽对叶子苓不过是虚情假意而已。不知是真感觉,还是错觉。
过早,那么何时谈论甚好。他不知为何,突然觉着叶子苓这些年的坚持大抵都是错的。
“过早,那么你同我说说,何时才是适合的时候。三年前我也同你提过此事,你说过早,而今又是过早。若不是,我长姐也不会进宫。当初你说,当南久得到皇位之时便是你得到阁主之位之日,到那时那便会同我长姐一齐离开。双宿双飞。而今多少年了,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年轻的叶子苓了,过些年,她三十了。”三十,叶斯魏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以前的叶子苓已经不在了。可是蓝羽有对这些事情觉着一丝的愧疚吗?
“待合适之时,我定会给她一个说法。”此时的叶斯魏及其后悔当初一而再再而三的支持着叶子苓所做的一切。如今看来,这蓝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阁主之位罢了。何时想过叶子苓。何时想过叶子苓这些年在宫里是如何的,何时想过自己是否有愧与叶子苓。叶斯魏第一次觉着,蓝羽这个人此般阴险狡诈。
叶斯魏起身离开了书房,他所谓的合适之时又是何时呢?
宫里,婉湘居迎来了客人,白子苓与珍妃都极为殷勤的上前。
“皇后娘娘来臣妾这也不提前说上一声,这臣妾也好准备迎接娘娘呀!”珍妃将手中的花茶端给皇后。这些年她便是这样过来的,不论待谁,都要笑脸相迎。不论心里头如何苦,都没有流露出来。
皇后缓缓接过珍妃手中的茶杯,泯了一口,“都是自家姐妹,何须迎接。这外头本就冷。你们还是躲在着屋里头的好。以免受冻皇上责怪本宫。”皇后这话听着好似是极为打度,却也透露着醋味。珍妃上前将皇后的披风解下来,随之从一旁拿着一个小铁炉给了皇后。
“您先暖暖身子。”珍妃待她极为温顺。虽说珍妃的性子一直是待许多事情不争不抢,可是却也不至于这般忍让。
皇后拉着珍妃的手,“十年了,珍妃在这宫里也十年了。也未有一儿半女,这日后的依靠便没了。”她拍着珍妃的手,表面实在惋惜,字里行间都知道实在庆幸珍妃无儿无女无人同她争这皇位。却不想,珍妃虽不在乎这皇位,却另外有人在乎着。窥视已久。
“无依无靠得也好,这日后也无牵无挂。”既然在珍妃当初选择入宫开始,她便不会让自己在这宫里有任何牵挂,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后顾之忧。
皇后似乎极为认同珍妃话,一直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