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帝姬,这可是您府上的令牌。”
巧笙凑近看了一眼,“确实是帝姬府上的令牌。”
“不过…”她扬声说道:“早在上个月帝姬便下令帝姬府上下更换新的令牌,大人手里的这块,已是废弃之物了。”
她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块新的令牌,外观看起来并无大的变化,只是细细观察下才发现令牌上的图案被更改了几笔,走势上有了些变化。
“凡是帝姬府的人皆知此事,诸位大人尽可核实。”
这种事太容易便能查清,所以巧笙没有在这件事上撒谎的必要。
大理寺卿:“…敢问帝姬为何突然要更改府上令牌。”
纪沄枳精神不济,不甚耐烦地回道:“本宫看着不好看,想改就改了,这也要和你交代?又和此次刺杀案件有何干系。”
大理寺卿义正言辞地答道,“偏巧帝姬您一时兴起更改了令牌,又偏巧与蛮羌人勾结所用令牌成了废弃之物,帝姬不觉得此事才过于巧合了吗?”
纪沄枳无语,“那本宫还说是想要谋害本宫之人不知本宫一时兴起更改了令牌,这才偷了废弃之物污蔑本宫呢。”
“再说了,本宫何必多此一举,做这些有的没的徒增嫌疑的事情,干脆不用这一看就是本宫之物的东西与那什么蛮羌人勾结不好么。”
“大理寺办事难道向来这么不切实际,只靠猜测吗?”
一直站在小皇帝身侧的骆冰城看着被纪沄枳三言两语便有些被说服了的大臣,心里冒出了些许不安。
若换做其他人大臣们可能还觉得荒谬,可芸懿帝姬一时兴起干的荒唐的劳师动众的事太多了,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大理寺卿被噎了一下,转身将蛮羌人嘴里塞的东西薅了下来,厉声道:“老实交代,这令牌你从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