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皱着眉头,想说话,却一巴掌甩在剑无脸上,这是她第二次打剑无。
剑无的脸色更加难看,握刀的手青筋暴起,他想到小云说过的话,哼,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个女人!?
“这回也不是讨厌我对吗?”剑无问。
“我……我没有讨厌你,可是你做的事不是太过分了吗?”
“过分?是说我搞砸了你的这场宴会,好没让你被那些男人乱摸吗?”
“你怎么能说这样无理的话?这里都是有名望的人。”
“我看到了。”
“可是你已经快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我不在乎!”剑无喊。
“可是我在乎!我……”
剑无顿住。
人群开始声讨:“让他滚出去!无礼之徒!他不配来这样的高贵场所!”
古门人一定是快要生育了,据说只有生育的疼痛才能让人出这么多的汗。他拿着手帕拧了一把,汗如水下,说:“剑无小公子……我首先真的很感谢你帮我赢得这场赌局,对于小公子的感谢,付以万金不能言表,我已嘱托下人将小公子应得的酬劳送入府上,只是小公子行为奇异,实在不适合来到这种场合……”
逐客令已经下了。
但可云知道剑无不会理会,他就是这种人啊,不看场合,执着于那该死的自我并无视掉任何人和任何事物,一旦决定的事不做到彻底绝不死心,一旦往前走就算前面是地狱都不会停下脚步,甚至有时候根本就是执着于死去!
剑无点点头,说:“你们大人的游戏我玩够了也不想再玩。”
剑无一言不发地回头走出去。
众人就像终于驱赶了一只恶魔一样比之之前更加欢呼雀跃,而可云成了一个英雄。
“看见了吗?那女士如此勇敢!竟然敢直面那个怪物,刚才那把刀可是只差一点儿就扎进她的心脏了啊!我说得可是一点儿。”
“简直是我们的英雄啊!”
男人们簇拥过来:“勇敢而可爱的姑娘,能让我欣赏你的舞姿吗?”
“啊?”可云被男人们的举动吓一跳,他后退着差点摔倒,似乎谁不小心踩到她的裙子,但誉名为恰到好处地停在可云身后扶住了可云,他总能知道女人何时需要帮助。
誉名为一脸暧昧地笑,说:“姐姐一定是累了,我们去后面休息休息怎么样?”
似乎是为了删除剑无所带来的不愉快,宴会里寻欢作乐,舞文弄墨,竟然遣些诗词玩耍。
各人君子无不争抢着卖弄文采,词不成词,调不成调,有甚者将女人在词中剥光了衣服,大加赞赏那根本没有见过的黑色森林,引得君子调笑,淑女怒骂,过足了臆想的瘾。
其中最以一首毫不规整却又韵律喜人的调子惹人倾耳。
“烟笼纱,
玉盘珍馐客卿在。
觥筹后,
惜时更有离别至。
琼浆应当金杯许,
几度愁思。
推杯换盏及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