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说什么糊涂话呢？”谢瓷眸色冷淡。

“糊涂话？”夜棂看向谢瓷，眸光犀利，却见谢瓷也毫不畏惧地对视着他。

不一会儿，夜棂就收回了目光，一个闪身就躺在了大厅前面正中央的软榻上：“你听说过魔君吗？”

“你是魔君？”

“是，魔君夜棂。”

“……”

夜棂静静观察着谢瓷的表情，却见她依然平静，没什么变化，只是看起来有一点点疑惑。

夜棂撑着脑袋，神态慵懒：“你不惊讶吗？”

谢瓷一笑：“没什么好惊讶的，只不过，我对你堂堂魔君，居然来这人间当一个小小的国师倒是颇为好奇。”

夜棂眉头轻佻，却没答话。

他倒是也不想只当一个小小的国师这么简单啊，这不是有人一直拦着他吗？

谢瓷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他会对她和盘托出，于是又道：“既然是国师认错人了，那我便先走了。”

“等等。”

谢瓷才刚转身，夜棂就叫住了她。

“……”谢瓷无奈，只得回过身来，“国师还有事情？”

夜棂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本尊回答了你的问题，难道你不应该回答本尊的问题么？”

“……”谢瓷无语，对她秉明身份而已，也叫回答了她的问题？那她不是也说了她的身份吗？

但谢瓷知道，这话看似是在问她，其实她根本拒绝不了。

“那国师的问题是？”

“本尊想知道，你和文宣王参商之间，有什么关系？”

“……”

关你屁事啊！

谢瓷是真的非常非常超级无敌巨想把这五个字甩他脸上，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多生事端，而且旁人也就算了，要是跟这魔君打起来，怕是没有几分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