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曾回去找过我?”谢瓷问。
“怎么没找过?可是,无论我怎么将汉川翻个底朝天,就是找不到你,甚至后来派人在其他地方寻找你的踪迹,也没有你一丝半点的消息。”
“这样就够了。”谢瓷眼眸真挚。
参商心微微一颤,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笑道:“今日就放过娘子了,往后,娘子可要一点一点给我补回来啊……”
他低沉喑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谢瓷老脸一红:“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色狼。”
“以前娘子太小,怕吓着娘子。”
“娘子可知,人都是有很多副面孔的?”
参商揶揄:“倒是娘子,以前不是也从不知害臊为何物的吗?怎么今日我调侃几句,脸就红成这样了?”
“我……我这是长大了,成熟了。”谢瓷目光闪烁。
参商微微一笑,从她身上起开来:“那成熟的娘子先在这里休息片刻,为夫还有事要忙,过会儿再来陪你。”
“嗯。”谢瓷应了声。
参商转眼进了书房,一黑衣男子紧随其后。
参商坐在黑楠木靠椅上,眼神阴鸷,对面前的人吩咐道:“韩觞,去寒清寺,把皈依师父和戒九师父请过来。”
韩觞领命:“是。”
国师府,偌大的行水间,狼藉一片,酒坛子横七竖八地倒了一个又一个,夜棂瘫坐在地上,右手手肘撑着软榻,左手拿着酒壶,眼眸深邃望不到边界。
一团黑雾化成人形,站在夜棂身侧。
夜棂淡淡地用余光瞥了眼,又自顾自饮起了酒,却并没有饮尽。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打湿了他一大片衣襟。
“你知道,本尊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听到了什么吗?”
夜棂声音空虚渺茫。
息影低着头:“属下不知。”
“文宣王不知羞耻,公然抱着一女子在街上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