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了点朦胧细雨,洗涤人心灵旁骛,又是一个全新的清晨,黑子一切安好,韩在熙离去后早已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找寻下一个目标,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暗自下了决心,等待把习俊枭弄垮后,就去韩国整容,让所有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计划不断设计中,她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
另一头的雏雯雯趴在偌大的床里沉沉睡着,露出一大美背,深色系的床品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短发凌乱散在脸上,慵懒而x感。
他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轻咬着她的耳垂,“猪头雯,起来吃饭了。”
这女人,睡着的时候特别像头猪,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三两下就被他弄到不要不要的,想想特别惹人怜爱,家里的事情一直不断发生不断平复,欠她的婚礼和名分尽量不要拖太久,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依旧紧紧箍着,睡时还有紧紧握拳头,看来是做梦了,拍拍她的脸颊,细皮嫩肉的,和自己形成很大反差,嘴角还有晶莹剔透的口水,不禁摇头大笑,“喂喂~不起来我就抓你痒痒了,怎么求饶都没用。”
雏雯雯看来是累坏了,这样都吓不醒她,看来他要发功了,哈哈手指,朝着她敏感的腰部抓,不停有,“哈哈哈哈哈哈~”
传出来,雏雯雯眼泪都挤出来了,习俊枭实在太过分,就这样一直抓着她弱点不放,直到她蜷缩身子,嗯嗯呜呜闹哭,习俊枭开怀大笑,这个样子怪可怜的,心生疼爱,他最后都因为心疼她,手指没有触碰她,装扮的声音吓唬吓唬她,她居然可以一直啊啊啊,不要了,逗得他乐呵呵的。
良久,身子的衣服凌乱,头发更加蓬松,似乎经历过春夏秋冬的洗礼,头颅埋在膝盖处,没有听到作怪的声音和瞄到那双带有魔性的爪子,安心多了,胆子小小地抬起头,偷偷看看习俊枭正在干嘛。
几秒后,对上一双严峻而富有吸引力的眸子,吓得再次埋进膝盖,习俊枭滚动喉结,此时不爱更待何时,大手将她的膝盖平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吻而入,甘甜可口的感觉特别让他流连忘返,雏雯雯直到呼吸不过来才推开他,用话语佯装自己的尴尬和紧张,她不明白,明明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如此亲密,却总是忍不住害羞和尴尬,在他面前,就像个丢了三魂六魄的小女孩,脑子不灵光,任他宰割,“我没刷牙,我要吃饭,走开走开~”
习俊枭搂住她,不让她离去,低声细语:“不急不急,不睡觉了吗?”
她一个劲摇头,果断回答:“不睡!”
习俊枭呵呵一笑,不逗她了,今天还有事情做,不慌不忙告诉她:“好了,傻瓜,待会我们去看看妈。”
她呆呆地点头,“嗯,那我叫上婉儿。”
李婉儿打了好几个喷嚏,和雏雯雯约好到龚娜那边探望一下,她一离开就听说那么惊心动魄的事情,整个人都不好了,雏雯雯的婆婆她也会当作自己的婆婆般对待,理应关心问候一下。
自从离开了社团,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少了余灿星的影子她觉得轻松多了,但是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总是盯着自己,让她全身很不自在,总是莫名联想起余灿星,当她回头的那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不巧,李婉儿准备踏出校门口时和余灿星对个正着,他的身边多了个漂亮美眉,用手勾着他,表情似乎很沉重,李婉儿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和他擦肩而过,怪不得最近没有那么多流言蜚语,原来是找到新欢,自己想了想,却拼命吐槽,“呸呸呸,什么新欢,我又不是他旧爱。”
余灿星眼睛一直盯着她,一副难以言表的表情,他很想叫住她和她解释,可是那一去不回头的架势让他不得不继续向前走,不远处就传来:“阿星,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子是女校的校花,叫琳达,被莫燃强行介绍,赶鸭子上架,为了治愈他的性倾向,他知道这些都敌不过李婉儿一个眼神,她的一颦一笑就能牵动他的心。
突然他甩开琳达,走出大门,琳达不明所以,迷惑不解,追上去,娇小的身躯小碎步的速度根本追不上那个大长腿,只能用尖锐的声音呐喊:“阿星,你去哪儿?等等我…等等我啊…”
余灿星走到李婉儿走过的路,已经没有她的身影,雨越下越大,他关心李婉儿会不会被淋湿,似乎没看到她带伞。
一直不放弃走上去,突然发现前边围着一群人,本来他高冷的性格不会去凑热闹,这次脚步不由自主地跨出去,穿过人群,看到地面上的人,心里一颤,“李婉!!”
李婉儿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学习,也没吃过几餐正常的饭菜,通常有上顿没下顿,走出来时又忘记早餐这么回事,就马不停蹄地去找雏雯雯,雨越下越大,让她头很沉,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余灿星庆幸自己有跟上来,又热血沸腾一回,凑热闹,不然他一辈子都会错过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