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风睿不解。

“洗筋伐髓的过程很痛苦，所以服用的人必须心性坚韧，若是失败的话，多半会成为废人。所以，至少在我了解他们之前，不会给他们服用。”

“有道理，继续。”风啸天点了点头。

“第二，他们之前的大部分人都分散在爷爷的军队中，从未在一起并肩战斗过。且不说兵法运用如何，单就作战的协同性来说就很让人担忧。”

“作战的协同性是什么？”风啸天和风睿都表示不明白。

“就是战斗中的互相配合。”凤倾颜用最简单的话解释了一下，两人点点头，表示明了。

“第三，他们虽然每日都有训练，但是可能更注重于灵力修炼，更依赖于灵师的灵力攻击，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反而普遍比较差。”凤倾颜继续说着，这一次，风啸天和风睿都默不作声了。

“所以，爷爷，这就是您的底牌么？这样的一支队伍，即便是能以一敌百，对抗皇上的十万大军。可若是二十万呢？或者，同样是一支灵师队伍呢？”

凤倾颜毫不客气，一针见血地点破了风啸天心中最担忧的事。

风啸天面色一凛，敛眸沉默不语。风睿的面色也凝重了起来。

许久，风啸天才缓缓开口“颜颜既然说出来，想必是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嗯，是有一些想法。不过，爷爷，您真的不生气？”风倾颜有些犹豫地看向风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