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他从未发现，一问三不知，竟然这么好用！“不然，颜颜试试？”

“试试？呵呵！这种事怎么试啊！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也问不出来什么，风倾颜索性放弃了，“所以，我们的神识是相连的，所以，不能在彼此之间立誓结契是么？”

嗯？他可从未这么说过，小丫头怎么想到那里去了？若是不能立誓结契，他与她的生死契又是哪里来的？不过，既然她这么想，倒不如……于是，萧煜宸一点头：“聪明。”

“呵！”见男票点头，风倾颜以为自己猜对了，得意地晃了晃小脑袋，“怪不得，你说无法答应我的要求。”

“所以……”身子向前微倾，负在身后许久的手，终于被“放”了出来。微凉的长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星眸微眨，幽幽地说道：“刚刚，颜颜问，当初，我何来的自信。这便是，答案。注定的，你逃不掉。”唇角扬起的弧度，愈深。

“卑鄙！无耻！太不公平了！”小嘴扁了扁，气呼呼的小模样，眸中却是含着笑，说出口的语气，竟是满满的撒娇之意。抬手，“啪”地一下，打落了在她脸侧流连往复的长指，瞪了一眼：“别碰我！登徒子！”

见小丫头不再提生死契，似乎接受了他的解释。彻底放下心来的萧煜宸，反而淡笑着又主动提了起来：“颜颜想吗？”

“想什么？”

“生死契。”他一字一句地解释，“你生，我便生。你忘，我亦不独活。”

“我，我，我——”她皱起了小脸，摇摇头，“我要生死契做什么！再说，我们之间不是不能……”

“或许，可以……”萧煜宸在给自己留后路。今日的这些话，他是迫不得已。所以，不能说得太死，免得日后被小丫头揪住不放，说他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