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受到这样的折磨!
这些不该她来承受。
“来人,给我关进水牢里面去,别让她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发泄一通,王娇娇心中怒气散了几分。
聂阳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来人啊!叫大夫……郎君……你怎么样了!”王娇娇连忙将人抱近屋子中,又吩咐人将宋凌瑶一行人关在柴房中,严加看管。
霎时间寨子里乱作一团。
“这位公子是受惊所以这才晕过去,需静养几日。”
因为出了宋子兮的事,当晚的婚礼并没有拜堂,王娇娇也不在乎那些,在她的心中,聂阳已经是她的人。
所以聂阳在黑风寨的活动范围变大了许多,除了不能出寨子,其他的,他要做什么,王娇娇都任由他。
而祁修齐就不一样,活动范围就只是院子里,不过他运气好,王娇娇满心满眼都是聂阳,所以并未与他同房。
“祁公子,能否给在下倒一杯茶水?”聂阳躺在贵妃榻上,凤眼微眯,阳光洒落在他惨白的脸上,透着几分破碎的美。
淡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让人不易察觉的冰冷。
祁修齐脸色一黑,他转过头看了看,确定王娇娇不在后,冷声道:“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聂阳抬眸,目光懒散,嘴角还勾起一抹笑,“祁公子是不愿意吗?”
“不愿意!”
聂阳起身,端起旁边的茶杯,茶壶中,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
他缓缓到了一杯,端着走到祁修齐面前,“那倒是在下唐突,这杯茶,就当是在下的赔罪,祁公子可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上一次的事,祁修齐还历历在目,他总觉得眼前之人不安好心。
冷声拒绝道:“你离我远一点,别又陷害老子!”
聂阳嘴角微勾,轻笑一声,“祁公子担心什么?莫非在下还能在茶里下毒?”
说着聂阳端着茶杯再上前,祁修齐满脸不耐烦,唯恐聂阳在起什么幺蛾子,准备将茶杯接过去时,茶杯落在地上摔碎,滚烫的茶水四溅,聂阳手瞬间红成一片。
他嘴角笑容依旧,压低声音,“祝你好运!”
说着聂阳眸子中满是泪花,虚弱无助的眸子看着祁修齐,道:“祁公子,我有意与你交好,这茶水你不喝便罢了,为何还要将其打翻!”
祁修齐瞳孔微大,他僵硬转过身,果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一脸怒气的王娇娇,再看聂阳眸子中的笑容,心梗突发。
“郎君……”王娇娇上前,拉过聂阳的手一看,白皙的手腕被烫得通红,隐隐还有水泡。
本身因为宋子兮的事,王娇娇就厌恶华阳宗的人,再加上祁修齐如此不老实,敢伤害她的心上人。
“你们华阳宗的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祁修齐又被打了一顿,打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宛若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
晚上,以聂阳的感知力,就算是不能使用灵力,他的精神力也足够覆盖整个黑风寨。
所以当宋凌瑶大半夜摸进祁修齐房间,将人背出去的事,聂阳感知得一清二楚。
而且,寨子里面的人好像都被那丫头下药了。
那一日,宋凌瑶确实是往井水里下了药,不过不是毒药,而是一种慢性的迷药,进入人体后,过段时间才会完全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