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个问题对面丝毫反驳都没有，直接就承认了，这倒是把康斯坦斯整不会了。

他呆愣着，许久都没有出声。

电话里，那道低沉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么多年了，你第一次联系我，就是为了问我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康斯坦斯冷笑，“怎么会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呢？知道幕后黑手是你了，我也就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若是我不把这些消息透漏给你，怕是你们一辈子都查不到魔君的真实身份，你该感谢我才是。”

“你也不过是把我们当枪使罢了，我真要是谢你了，你受得起吗？”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电话另一头的人先退了一步，“我并没有利用你们的想法，不过是互惠互利而已。”

“免了吧，我不需要。”“如此……那就当这次的消息，是我送给你们的。”

康斯坦斯气得发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反驳。

好半晌后，他才不甘心的道：“我玩不过你这个老狐狸，认输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又想达到什么目的！”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狠劲儿，且似乎还夹杂着一点似有若无的危险意味。

偏偏电话另一头的人，就像是没听出来一样，轻笑着道：“我想做的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我的目的更是与你们不搭界。我还可以承诺，绝对绝对不会妨碍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可满意？”

“若是你不说这些话，我还挺满意的，可惜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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